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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現在中國的歷史倒是因為有了他而發生了改變,說不定蝴蝶效應,現如今全世界的歷史都在改寫也難說。
“陳東這樣說倒是很有道理,歐洲各國現今對我國動作卻是少了很多,如果我們能趁著這個機會將全國統一了,到時候趁著他們那個戰爭的時候將國家發展起來,豈不是甚好。”宋教仁在腦中過了一遍。
“所以啊,黎元洪這個不穩定分子必需除掉,今天我過來,正要向請求一下總統的意見。”陳東試探地問。
“恩,可以除掉,”孫中山沒有多說,黎元洪最近發動南京政府裡的不少高官,說要什麼重選總統,重新組織內閣也讓他感到了深刻的壓力。
“可是,孫先生”陳東這才將問題說回來,這也是他這一趟來的目的:“黎元洪如今掌握著整個湖北的兵權,又有民社製造動亂,要對付已經不那麼簡單。”
孫中山和宋教仁都清楚陳東這是要幹什麼,雖然他貴為總理,政治上說話頗有力量,可是軍事大權卻是掌握在孫中山一人手裡。
孫中山只是沉默不言,臉色竟然變得難看。
“陳東啊,黎元洪的那個民社你去對付就行,那個黎元洪湖北的軍隊就交給我們了。”宋教仁趕緊出來打圓場道。
陳東也意識到自己操之過急了,自己這不是明擺著要他手中的兵權,兵權一到他手中,孫中山這個總統豈不成了光桿司令?
“宋先生說得也是,那湖北的兵黎元洪應該還不會動吧。”
又是客氣一番,陳東這才和宋教仁從裡頭一起退出來,“孫先生剛剛我看是真動怒了。”陳東道。
“恩,陳東,孫先生的對名利一向淡薄,但是自武昌起義之後有些小小的變化。”宋教仁並沒有說
“人都是會變的,只是我覺得軍權掌握在孫先生手裡,我們註定只能被動挨打。”這本是大逆不道的話,陳東卻是直言不諱,可見宋教仁和他的關係到了一個怎樣的地步。
陳東和宋教仁在組建國民黨過程中建立了良好的友誼,一些不能說的陳東也對他講了,反正就陳東接受的歷史知識來看,宋教仁應該是個好人,值得深交。
“看看吧,孫先生我想更傾向於墨者的精神,不希望世界變得混亂,不希望打仗,才會一直按兵不動吧。”
“如果孫先生是生在我那個年代,也當主席的話,那定是一位優秀的國家領導人,可在這民國這三千年未有之世界格局中,我想。”陳東頓住,沒有再說下去。“對了,武哥最近好不?”
“那小子日子過得倒是相當舒坦,說是過來保鏢我,可也沒見誰來暗殺,真是便宜他了。”宋教仁笑道。
和宋教仁一起出來,那杜心武早就在車上充當司機等候著,兩人上了車,昔日好友相見,倒有說不完的話,三人一起去吃飯,倒更像親兄弟一樣無話不談。
“武哥,今天太困了,我先回去休息,明天晚上有個事找你幫忙下。”
“說吧,這些天你叫我保護教仁,都沒什麼事,身上的肉都漲了不少。”
“殺武士英。”陳東很乾脆。
“殺武士英?聽你上次講,此人武功極高,幾把槍同時射擊都能躲過去啊。”
“怎麼,你害怕了,我可是跟他交過好幾回手的。”陳東調侃道,“武士英是黎元洪的一大幫手,也是民社核心之首,將他拿下了,黎元洪一個人就好對付些。”
“東哥不是還抓到了個應歸馨,據說兩人關係密切,東哥倒是可以用這個做誘餌設計一個陷阱啊。”杜心武提議道。
“聰明啊,這個應歸馨性取向和我們是不一樣的。”陳東笑得意味深長。
“性取向又是什麼?”
“呵呵,同性戀你應該不清楚,不過龍陽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