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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卻被一隻手阻止。
是一隻屬於成年男性的、修長有力的、溫熱的手。
是青澤的手。
青澤在不遠處低低地笑。
雖然身形相貌不再相同,可除了在北狄之初,青澤的時動作向來很是耐心溫柔,他竟從未發現青澤的手竟然全然覆在自手上還略有餘裕,因此時什麼也看不見了,感受才鮮明起來。
青澤還在這裡。
應龍停下動作,屏住呼吸。
可那隻手的主人見他停下動作,頓了幾秒,又悄無聲息地移開了。
好似片刻前的溫度只是自的錯覺。
連笑聲也消失不見。
應龍僵在原地,發現周圍又陷入一片死寂,只覺得身體冷得如墜冰窖。
……青澤?
為什麼青澤要矇住他的眼睛,為什麼青澤不同他說話、不抱著他了?
青澤厭倦他了麼?青澤想要丟下他了麼?
青澤還在這裡麼?
青澤真的曾經在這裡過麼?
也許這又是他在北狄深宮酒醉後在滿室曖l昧沉香間的又一場荒唐幻夢,如今酒勁下去,青澤便要消失了。
他已經是個廢人,這個世界不再需要他,青澤也不再需要他。
也許他取下白紗,看到的只是一個空蕩蕩、黑漆漆的宮殿。
他幾乎要神經質地發起抖,雙唇慘白地對著一片黑暗惴惴不安地問:「青澤?」
他害怕聽不到聲音,他害怕一切只是南柯一夢,他害怕自從未曾得到救贖。
黑暗中卻響起了青澤的聲音。
那個聲音說:「我在呢。」
很輕很遠,安撫意味十足。
為什麼青澤的聲音這麼遠?
應龍朝聲音的方向轉過頭,伸出手,只摸到空空蕩蕩的空氣。
過了好一會兒,一隻手拉了拉他的手,又輕輕鬆開。
好似在告訴他,不要擔心。
應龍慢慢放下手,沉默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應龍又問:「……青澤……?」
青澤又說:「龍龍,我在呢。」
青澤的聲音仍然很遠。
他惴惴不安地坐在小小的巢裡,慌得下意識想要爬起來。
卻聽到一串輕輕的腳步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一隻手溫柔地撫上他的臉頰,又把著他的肩,把他按回巢裡。
讓他躺在柔軟的植物纖維上,摸摸他的鬢髮。
應龍咬緊下唇,沉默了下去。
那隻手又離開了。
應龍躺在小小的龍窩裡,微微皺著眉頭,身體越繃越緊,指節神經質地劃拉著。
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又一陣輕笑。
這次倒是離得很近了,好似就在身旁。
青澤走回應龍身邊,笑吟吟看著戒備又緊張的男人因為聽到自的輕笑而朝自側過了頭,且輕且慢地俯下身子,果不其然在碰到應龍的瞬間,感受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激烈的顫抖。
他存著吊著這人的心思,一路親親啃啃,十足耐心繾綣。
應龍仍是顫抖個不停。
青澤咬應龍一口,吃吃笑了兩聲。
可再過一會兒,就覺得不太對勁了。
應龍的顫抖可完全不像是出於興l奮。
抬頭再看,這人雖然一聲不吭,可那根薄薄的、潔白的長紗都快被淚水給徹底洇濕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受驚過度,連披散在身後的滿頭黑髮都變成了霜雪似的白。
青澤停下動作,支起身體看著應龍,囁嚅道:「龍龍……」
應龍緊咬著下唇,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