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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藍執法隊的人憑什麼把渚害帶走!”沈涵秋拍案而起,“我找他們去!”
“你回來!”花刀浪子拽住沈涵秋,“冷靜點,你總得先弄清楚方位,還有深藍林地範圍很大,得弄清楚他到底是被深藍執法隊就地正法,還是被帶到哪個分隊的駐地。”
“你是幹什麼的?”舍琳逼視著花刀浪子,“深藍執法隊的駐地代號深藍林地,這種國家最高機密,你是從何得知?”
“湊巧知道罷了。在我們花妖國這個國家,最難保守的就是國家機密,你所謂的國家最高機密早已不成其為秘密,在場不知道的不超過三人。”花刀浪子有搪塞之嫌,但舍琳一時挑不出他的語病,因為金狐、青狐與北溟峰顯然也是知悉這國家機密的。
對明渚的擔心,使得舍琳將追究何以國家機密會洩密一事拋開,將原本打算有選擇透露的實情悉數相告:“明渚與西城鐵軍的一小隊前哨起爭執,被抓後雖然出示了本國行商證,但因為他的同伴是食獸國人,就被定性為敵國奸細,一起送到了綠柳營。由於他行商證隸屬於舍邑郡商會,我父親不允許我插手此事,所以我沒來得及查出他是被深藍執法隊哪個分隊抓走的。”
北溟峰說:“據悉,深藍執法隊第五及第九分隊,近兩年在邊境活動頻繁。”
“真好,影子軍團連深藍執法隊都監視上了。”舍琳冷笑道。
“都乾的是這行當,撞車的時候肯定多。身為我國未來的王妃,您對一名平民男子表現出來的關切,影子報告的記錄也十分詳盡。”北溟峰肆無忌憚的盯著舍琳,一點也不擔心會觸怒她。
“別扯遠了,北溟峰,五、九分隊的巢穴在哪,你知道麼?”沈涵秋喝問。
“知道大概,我可以給校長帶路。”北溟峰不買舍琳的賬,對沈涵秋卻以充任馬前卒為榮。
“太好了,我們馬上走。烈害,你帶澤害躲出去避一段時間的風頭,我救了渚害,再跟你會合。”
“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我們四個人死也要死在一塊兒。”滕烈態度極其堅決,抱起明澤不容分說的握著沈涵秋的手向外走去。
“明澤交給我來安置。”花刀浪子上前對沈涵秋說:“你們先走,我安置好明澤直接去深藍林地最近的竹溪鎮。”
沈涵秋示意滕烈將明澤交給花刀浪子,然後帶著北溟峰和滕烈匆匆出門而去。在他們後面,金狐與青狐不聲不響的跟了上去,舍琳和菲兒也先後追出去。
星夜無光,空蕩蕩的街頭多了七條黑影。眼力差的人,或許就會當成一群大雁低空掠過,但巡邏隊的人一雙雙眼睛銳利似鷹眼,老遠就喊:“站住!”喊過見沒人理會,呼啦啦亮出長劍,衝上來將七人團團圍住。
頂著個朝天鼻的巡邏隊長打著官腔問:“不知道宵禁令麼?”
“不知道又怎麼樣!”北溟峰抖手一個土球砸暈了巡邏隊長,再一翻腕,掌上冒出個更大的土球,託著土球,他又問:“還有誰想教我宵禁令的?”
有本事的,不會幹上大街上巡夜的差使,這隊巡邏隊員都是為混飯吃,碰上北溟峰這惡少,哪還記得起盡忠職守,呼啦一下子全作了鳥獸散。
城門口的守衛,倒是個識趣的人,隔老遠就笑問:“各位是出城辦差麼?請出示通行證。”
“認得我這張臉吧?這就是通行證。”北溟峰唯恐對方看不清,特意湊到近處。認出是這位都城惡少,守衛哪有膽子攔他的路,乖乖的將城門開啟,放他們離開。
舍琳對北溟峰的行徑頗有微詞,出得城來,便斥:“風氣就是讓你這種惡少帶壞,才會政令不通。”
“得,舍琳,你舍親王一門又是什麼好鳥不成?”北溟峰素來就看舍琳不順眼,聽她攻擊自己哪還有好話,被沈涵秋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