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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話,變成了一聲短促的尖叫。
灰黑色的一道殘影飛快地從傅挽面前掠過,熟練地按著最短的路線,奔向廚房裡某個未知的角落。
只是這條花費不到三息的路還未走完,驚呼聲剛止住,地上就多了個死老鼠。
比成人的巴掌還大的老鼠被飛來的一把砍柴刀橫劈成了兩半,頭部上插著一根雪亮的銀針,只是那上頭滲出來的一滴血,已經變成了黑色。
傅挽盯著那砍柴刀看,而謝寧池則盯著她手腕上的銀鐲子看。
那是臨走之前,晏邇親手給她帶上的,原來是為著這效用。
劈開的老鼠有些滲人,傅挽瞧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推了下將她半抱在懷裡的謝寧池,想讓他去收拾下案發現場,&ldo;那砍柴刀我正覺得有些鈍呢,沒想到夫君你用起來卻是正正好,如此的乾脆利落,想來也就不用磨刀了……&rdo;
&ldo;現在沒人,不要那樣叫我!&rdo;
謝寧池突然開口,打斷了傅挽未完的話,又快又急躁的聲音,來得突然又大聲,嚇得傅挽立時抬頭朝他看來,眼神裡還有一絲迷茫與驚悸。
她的眼神看得謝寧池心一抽,下意識就想伸手摸摸她的頭。
然而這個動作止步在理智之前,謝寧池長嘆了一口氣,伸手,卻只握住了她束起的髮髻,將有些鬆脫的木簪往裡推了推,&ldo;你考慮一下我的感受……&rdo;
謝寧池說得很慢,因為這些內容有些難以啟齒。
他要如何說出口,在傅挽對他換了稱呼之後,他心中因為知曉她的性別而開了閘的那頭野獸,就不停地發出嘶吼,衝撞著搖搖欲墜的最後一絲防守。
要是再這麼誘人下去,他可能會做出超出當前身份的事。
但是不行,皇家子嗣盤查歷來嚴格,若是在宗譜下來之前出生了,便是日後他光明正大地將傅挽娶回去當王妃,他們的孩子也不能繼承他的王府。
一個沒有權勢的皇家血脈,他都不敢想他會經歷些什麼。
且阿挽這麼嬌氣,又這麼看重家人,若是日後知曉了此事,怕是立時就會與他合離,帶著孩子獨自回揚州,甚至去他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謝寧池皺了眉,握在木簪上的手指用力,幾乎都要將那雕得不甚好看的蘭花給掰下來‐‐天字衛去了五個人,不知可將他要送的東西送達了沒有。
&ldo;你這般叫我,會讓我信以為真的。&rdo;
&ldo;誒?這裡竟然已經住了人來,不知是誰?&rdo;
門口突然傳來的聲音讓謝寧池飛快地收了手,上前兩步將傅挽擋在身後,正好面對上已經走到了灶房門口的,同樣穿著黛青色學子袍的人。
來人長了張娃娃臉,偏五官柔美,瞧著有幾分姑娘氣,只聲音聽著有幾分男子氣概,&ldo;抱歉不請自擾,在下肖平,就住在兩位對門,今日突然瞧見此處門開了,好奇之下便進來一探究竟,實是打擾了二位。&rdo;
說這話時,他的視線一直在謝寧池身上打轉,還試圖瞧一眼被藏著的傅挽。
只那視線裡儘是單純的好奇,因而謝寧池雖是多有不耐,卻還是忍下了,一側身從他的角度將傅挽擋得更加嚴實,只微微拱了手回禮,&ldo;在下曾讓。&rdo;
看著肖平還在往他身後瞧的視線,介紹得更加敷衍,&ldo;這是拙荊陳氏。&rdo;
傅挽終於等到出場機會,正要笑容可掬卻目不斜視地出來打個招呼,就感覺到手腕一熱,卻是被謝寧池往後伸來的手握了個正著,又將她擋得嚴實。
好像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