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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孫強這時也在心裡重新掂量了他的能力。
只不過他是覺著,該高看這劉四一眼,都沒被確認過的辰王到底是否好男色的訊息,他居然想出了以女充男的好招式,就是討不了好,怕是也惹不到厭煩。
正暗自籌謀著如何將功勞不動聲色地攬到自個身上來,就聽到了外面的唱報。
謝寧池是臨到了,才被提醒著想起來有這麼個宴會的。
他連鎬都那些世家大族的宴席都鮮少出席,又何況是小小一個城池的宴席。
只拒絕的話都到了嘴邊,猛地想到金寶家中也算是小富,指不定就出現在了宴席上,屆時自己在,自然能更快將人認出來。
於是整了整衣袖,交代好就孤身來了。
被孫強帶著眾人諂媚地迎上了主座,謝寧池低頭看了眼倒在酒盞裡的茶水,嫌惡地將其推開,目光掃過一圈,心下失落難言,&ldo;人都在這裡了?&rdo;
這些腸肥肚圓,滿臉諂媚的人中,定然沒有他的老友。
孫強瞧出他的不悅,立即就打了個激靈,&ldo;自然還有,勞大人稍候。&rdo;
得信後翩躚而入的舞伎們衣著輕薄,束胸長裙,露出纖細有力的腰肢,只外面罩了一層欲拒還迎的薄紗,隨著月點踏著腳,扭動著腰肢翩翩起舞。
美人的薰香瀰漫在一室之內,讓人熏熏欲醉。
突然鼓點敲響,&ldo;咚咚咚&rdo;的震動了眾人的耳膜,連帶著視線也拉扯了去。
三個穿著男式胡服的舞伎漫步而入,成三角之勢。
節奏有序的鼓點聲,就是來自於領頭那個帶著黃金面具的舞伎。
此等出場,緊緊抓住了眾人的眼球。
孫強抽空瞧了眼劉四,卻不知他瞧見了什麼,整張臉都變得青白,似是發現了什麼巨大變故,眼看著就要拍桌而起。
就是這一間隙,領頭抱鼓的那個舞伎已飛快地旋轉開來,繽紛的步伐交錯,抱著鼓停在了謝寧池面前,輕輕敲擊了幾下,變戲法似的在鼓面上敲出了一封信箋,就放在了謝寧池的眼皮子底下。
&ldo;小人有冤情要訴,還望大人能探看究竟。&rdo;
信箋的封面上,寫了乾脆利落的四個字,&ldo;內有真相&rdo;。
謝寧池看著那信上的字,整個人都完全怔住了。
雙目就像是被魚鉤勾住了的魚,放棄了掙扎,被拖到了岸上。
他眼前有疊影,似乎跨過五年時光,回到初見。
當時肅宗病重,他被老狐狸們煩得頭疼,又正好抓到了出宮偷玩的謝鬱,一氣之下,就沒收了他剛抱回來的一摞話本。
回寢宮時將那話本隨手往桌上一扔,卻不慎扔出了張輕飄飄的紙。
薄薄的信箋飄搖著落到他桌上,正好讓他看見了四個字‐‐內有知己。
他神差鬼使地開啟了那個信箋,並按著那封信上所言,回了一封信。
許是回信時覺察到了自個的幼稚,那信裡他只寥寥寫了幾字。
‐‐不知真假,試驗之。寧川澤。
隔了五日,收到一封回信,也學著他,惜字如金。
‐‐川澤兄,在下所言,從不跑馬。小金寶。
啼笑皆非的開口,誰知就讓他們這般一來一往地持續了五年。
期間就是他出兵,給鎬城的信箋,都不如來楊州的信箋多。不是沒想著斷過,只是習慣成自然,有時路遇趣事,回房就已提了筆。
更不知,蹉跎了五年的緣分,居然就這樣遇上了。
謝寧池伸手去拿那信,力道把握不住,&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