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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do;昨天才來，這麼快就回去？&rdo;
姚敏聽完楚燔的話，握著盛豆漿的長勺，手微微抖了抖。
&ldo;嗯。&rdo;楚燔回答。他已經訂好了機票，吃完早飯就走。
楚棄凡喜歡睡懶覺，美其名曰，中午起來吃brunch。所以，早餐桌邊只有他們三口人。
&ldo;公司事兒多，很正常。&rdo;楚繼雄嘩啦嘩啦翻報紙，滿不在乎地說，&ldo;幹事業就這樣。喂，老婆子，你不會哭吧，大寶都這麼大了。&rdo;
姚敏眼圈兒有點紅，被丈夫一招，淚珠子湧了出來，忙用手去抹，哽咽道：&ldo;廢話！我的兒子，難得回來一趟，睡了一晚就又走，我能捨得嗎。&rdo;
&ldo;媽。&rdo;楚燔輕聲喊。
&ldo;沒事的沒事的。&rdo;姚敏擠出笑容，&ldo;媽老了，就喜歡傷感，總想著，全家人天天在一起就好了……你忙你的。我去端蛋羹。&rdo;
姚敏快步走出餐廳。楚繼雄衝著她的背影搖頭，&ldo;女人，就知道哭天抹淚的。&rdo;
楚燔不接話，大口吃餅。這是姚敏做的雞蛋灌餅，她從許遠那裡打聽到他喜歡吃，就學著做，這天一大早起來和麵，做了高高一摞。
&ldo;好吃嗎？&rdo;楚繼雄放下報紙喝豆漿 。
&ldo;嗯。&rdo;楚燔吃完，又夾了一隻餅。有點兒像他小時候巷子口那家早點鋪子的味道。
&ldo;昨天……&rdo;楚繼雄笑容略顯不自然，輕咳一聲， &ldo;昨天回來那麼晚，玩得很開心吧。&rdo;
楚燔點頭。昨天晚上，楚繼雄和牧國平幾個老朋友喝酒打牌，完了又跑去唱歌，唱到一半睡著了，就歇在卡拉0k廳裡，這是送他回來的楚家司機說的。姚敏剛才還抱怨丈夫，一把年紀的人了，倒比楚棄凡還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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