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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行至玉府前,充當車伕的侍衛連忙撩開簾子,嚴譽先下車後將玉景灝抱了下來,玉景灝乖巧地行禮,“多謝舅舅。”起身歡樂地跑進府中,大喊道,“孃親。”
慕宛歌在屋中好像聽到了玉景灝的聲音,起身,就見玉景灝向他衝來,就在離慕宛歌三步的地方剎住腳步,慢慢走過來,乖乖行禮,“孃親。”說罷便上前小心翼翼地摸著慕宛歌隆起的小腹,“孃親,是妹妹對不對?”
“......”慕宛歌覺得一定是玉熙城去信的時候又說了什麼,以前還對她說想有個兄弟一起對抗他爹的玉景灝,如今居然也開始唸叨起妹妹了。
慕宛歌對男女沒什麼想法,不過看兒子炯炯有神的眼睛,好笑道,“若是弟弟,就不喜歡了?”
玉景灝盯著她的隆起皺眉,良久才道,“那我就得好好練武。”以後好帶著弟弟一起逃跑,越想越覺得責任深重,行禮道,“孃親,我先去武場了。”
嚴譽見玉景灝又匆匆跑了,進屋來,瞥了慕宛歌一眼,沒理她,徑直走到位上坐下,自己倒了杯茶。
慕宛歌慢慢地坐到他旁邊,期盼地問道,“怎麼樣?”
嚴譽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慕宛歌,你是不是見不得我清閒?我在朝中都夠忙了,你還給我找事。”
慕宛歌一愣,這是相處的不好?怎麼火氣這麼大?見他臉色不好,賠笑道,“我覺得程七小姐不錯,還以為你會喜歡,是我不好。”
嚴譽怪異地看著她,“不錯?怕是五百年前不錯吧?我剛入程家的門,連程家當家都沒見,七小姐見著我就問是不是嚴譽,我剛一點頭,她提槍就朝我出手。我總不能還沒見到程家主就將他女兒打了吧,只能跑。我就沒見過那樣的女子,對不相識的人出手,毫無禮數可言。”
慕宛歌一愣,這是程七小姐,好像和她記憶中的姑娘不太一樣啊。
嚴譽不滿道,“我要接景灝回京,七小姐提著槍在路上堵我,非要和我一戰,我為了脫身和她比了一場贏了她,她居然還開始胡攪蠻纏。要不是碰到程三公子恰好回去,那七小姐能不眠不休的追著我繼續打。”
慕宛歌聽的哈哈大笑,嚴譽瞪了她一眼,慕宛歌立馬合上嘴巴忍住笑,“彆氣,我真沒想到她現在這麼熱愛比武,若是我知道,定然是不會有這個想法的。”
見玉熙城進來,嚴譽沒好氣地看了兩人一眼,“你們兩個人真不愧是一家人,一個比一個腹黑。”玉熙城大概也猜到嚴譽在說什麼,無奈道,“嚴兄息怒,宛歌的心思我一向沒辦法。”言下之意,與我無關。
嚴譽也不指望他這個妻奴,回過頭含怒看著慕宛歌,見她賠笑的樣子,搖搖頭,緩聲道,“我不求大富大貴的女子,但求一心,能為我省些心,你別瞎折騰了。”
慕宛歌歉疚地點點頭,“我知道了。”
見她確實知錯,嚴譽緩了緩神色,起身道,“七小姐的事你解決好,我回京還要處理事情,沒工夫應付她。”
慕宛歌連忙點頭保證。嚴譽深呼一口氣,起身回嚴府處理卷宗,真是太憋屈了,被打還不能贏,真夠不講理。她是沒見過男子嗎,追著他沒完沒了。
程涵英若是知道嚴譽的想法,只會大喊冤枉,程家是武學之家,她自小就習得祖父的一手程家槍,無奈家中姐妹沒有習武之人,兄長又對她百般留手,之前與崑崙山的弟子對陣輸了後她勤加練習,可崑崙山閉山她進不去,好久沒有碰到對手,終於來個武力不弱的人,不切磋一下豈不是可惜?至於輸了還追著他,那更是冤枉了,她只是想知道到底輸在哪裡了,他跑什麼?京中的人真小氣。
玉熙城將他最後一次見到程涵英的情景和慕宛歌講述了一遍,聽的慕宛歌眼角抽搐,怎麼會是這樣的?難道她記憶錯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