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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官剛說完,御馬監的人緊接著說:「微臣發現那匹馬的馬鼻被勒傷,四殿下墜馬前想必曾竭力想控制住那匹馬,但這馬不知為何突然野性大發,四殿下才會控制不住。」
好端端的馬怎麼會突然野性大發?
德妃眼眶發紅,一下子跪在恆德帝面前:「陛下,臣妾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稠兒受傷臣妾實在心痛難忍,還請陛下徹查,御馬監的馬為何會突然失控野性大發!」
馬出了問題,首先要被問責的就是御馬監,御馬監的官員一頭磕在地上:「啟稟陛下,微臣方才已和隨行的醫官一同檢視了馬廄的糧草和水源,均沒有任何問題,其他馬匹也都一切正常,微臣只怕……」
說到後面,御馬監的官員變得吞吞吐吐起來,在場的人個個面色冷凝,已經猜到他想說什麼,恆德帝陰沉著臉質問:「只怕什麼?」
御馬監的官員咬咬牙如實說:「只怕是有人居心叵測,接觸了馬匹,才會導致這馬突然失控!」
這話一出,空氣微微凝滯,幾乎是下意識的,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到沈柏身上。
除了御馬監負責飼養馬匹的馬差,只有沈柏一個人接觸了那匹馬。
顧恆舟也看著沈柏,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緊握成拳,秋獵非同小可,皇子受傷更是可以誅九族滅滿門的大事,沈柏若是被牽連其中,沈太傅想保也保不住。
沈柏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沒有絲毫慌張,主動舉手:「大家都看見了,我今天有接觸了這些馬匹,不過除了我,還有御馬監的馬差,馬匹被牽出來以後,圍觀的人也不少,若是有人想動手腳,在場有嫌疑的大有人在。」
沈柏說得沒錯,現在誰都不能洗清嫌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搜出罪證,誰的營帳有罪證,誰就是兇手。
氣氛本就緊張,沈柏這話一出,更是人人自危,眾人面面相覷,站在丞相旁邊的太尉姜德安突然開口:「沈少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柏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笑得特別無辜:「沒什麼意思,就是為諸位大人提供思路,好更快速的解決這件事。」
「放肆!」
姜德安冷著臉呵斥,離得近些的小輩被嚇得縮了縮脖子,姜德安眼眸犀銳,倒鉤一樣戳在沈柏身上:「此次秋獵隨行的都是陛下欽點的大臣,是昭陵的中流砥柱,比沈少爺年長許多,沈少爺既然是我們之中唯一接觸過四殿下坐騎的人,就該主動讓禁衛軍搜查營帳自證清白,如此胡亂攀咬可想過會有什麼後果?」
姜德安語氣冷沉,隱隱帶著威脅,沈孺修心頭一緊,正想站出來說話,沈柏眼睛一眨,唱戲似的流下淚來:「姜太尉,我也是實話實說,我一個小小的探花郎,怎麼敢明目張膽做出傷害皇嗣的事?而且我是替太子殿下選馬的,我事先也不知道四殿下非要那匹馬呀。」
沈柏是在為自己辯解,但恆德帝的表情瞬間變得陰鶩,是了,這馬一開始是沈柏選給趙徹的,若是沒有趙稠橫插一腳,受傷的人就會是趙徹,若是真有人暗中動手腳,要謀害的人也是太子!
這個認知讓恆德帝胸口怒火攢動,太子是昭陵的儲君,是他最寄予厚望的兒子,更是先皇后留給他唯一的念想,什麼人竟敢對他不利?
姜德安也想到這一層,但他不敢指著沈柏的鼻子說沈柏想謀害太子,這個罪名可就太大太大了。
謀害一國儲君,不是要謀權篡位還能是為了什麼?
恆德帝臉色鐵青,拍桌沉聲道:「傳朕命令,所有人待在原地不許動,由周校尉帶一隊禁衛軍和醫官一起,逐一排查營地,任何角落都不許放過,挖地三尺也要找出讓馬匹突然發狂的原因!」
周德山領了旨帶著一隊禁衛軍和醫官離開。
姜德安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