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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半死不活的烏必隆徹底折磨的不成人樣,嗓子都喊啞了,只能發出嘶嘶的吟哦聲。大理寺官員們看著這番慘景,各個面色如土,還有些膽小的還偷偷作嘔。
牧容端坐在最前面的太師椅上,悠閒的呷著茶,鳳眸微微眯起,閒適從容的樣子和這陰森的詔獄格格不入。
烏必隆受過水鹽鞭笞後,行刑的錦衣衛拱手道:&ldo;稟指揮使,四刑已用完畢。&rdo;
嚯,這烏必隆還真能撐,一般人熬不到四刑就一命嗚呼了。牧容嘴邊攜著一抹清淡的笑,修長的指尖隨意一點,隨後放下了茶盞,雙手放在太師椅的扶手上,不怒自威的盯住烏必隆。畢竟同朝為官,刑罰約莫也受夠了,是時候送他上路了
行刑的錦衣衛領命,渾厚的喊道:&ldo;五‐‐上釘刑‐‐&rdo;
大令一下,烏必隆旋即被幾個錦衣衛從木樁上架下來,咚一聲按在了鐵床上。此時人已經失去了意識,進氣多出氣少,任憑別人擺弄了。
鐵床的頭尾各自站了兩名錦衣衛,手執一米多長的鐵釘板子,在烏必隆身上潑了沸油之後,拿著鐵釘板子開始刷洗他的背部,直到露骨為止。
釘刑太過殘酷,一時間血沫橫飛,沉寂的詔獄即刻傳出了許多嘔吐的不適聲。
大理寺官員們膽顫的望著前面那個泰然自若的男人,都說牧容常年徵戰關外,是個冷血的笑面虎,他們聽到也只是笑笑。如今可笑不出來了,傳言的確是空穴來風的事,牧容當真是殺伐不過心。若是不經意落到了他手裡,恐怕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沒多會兒,烏必隆哼哼唧唧的終於沒了動靜。
就在這時,君澄率著幾人風塵僕僕走了進來,對詔獄裡的慘象視若無睹。見到臉色蠟黃的大理寺官員們,他拱手作揖,隨後貼在牧容耳邊竊竊私語。
他將白鳥的事如實說來,牧容心細的聽著,眉心逐漸輕攏,神色稍顯凝重。
末了,牧容站起身來,對著身後的同僚微微躬身,臉上掛著客套疏離的笑容,&ldo;烏必隆已經就地正法,諸位大人請回吧。本官招待不周,還請海涵。&rdo;
進了這個鬼地方哪能招待周全?
那些官員們早想跑了,一聽牧容終於肯放人,一個個再也坐不住了,東倒西歪的站了起來,說了幾句客套後爭先恐後的離開了詔獄。
鳥獸散盡後,牧容眸色冷冷的瞥了一眼死去的烏必隆,&ldo;收拾起來,看著怪惱人的。&rdo;
&ldo;趕緊把人拉走。&rdo;君澄對著幾個錦衣衛喊了一句,隨後請示道:&ldo;大人,白鳥怎麼處置?先拉回衙門還是……&rdo;
牧容思忖了一會,好看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淡淡道:&ldo;你說白鳥古怪,不似從前那個了?&rdo;
&ldo;是的,樣貌無變,人也無大礙,可脾性截然相反。&rdo;
&ldo;此話怎講?&rdo;牧容自出任指揮使以來,很少動用三大密探,傳達命令也都是君澄去辦。白鳥的脾性他根本不清楚,只是遠看過一眼,知道她是個女人。
君澄說:&ldo;一言難盡,大人看看便知。&rdo;
&ldo;哦?&rdo;牧容左手撫弄著繡春刀,眼底光華流動,像是在思考一般,半晌後鄭重道:&ldo;為防細作,還是先把白鳥帶到詔獄來,本官親自審她。&rdo;
君澄也正有此顧慮,傳言民間易容術盛行,白鳥消失那麼多天,又心性大變,難免不讓人生疑。只不過牧容出任指揮使這幾年,出了名的鐵血手腕,凡進入這詔獄的,不分男女一併受刑。白鳥若是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