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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是知道玉璽在哪裡。只是事關雲陵國國家大事,不可掉以輕心。所以即便是林淯久,她也不會告知他這個秘密。況且,林淯久現在,也已經不再在她這一邊了。他應當知曉,樓遙生對自己作了什麼。
章文淵之前告訴自己,林淯久的問題,雖然只是提起,但是她也在意了。可是偏她不相信。她要聽他親口說出來。現在可好,他親口說了出來,說他不是與顧榕同一陣線之人,說他是七王爺的人。
七王爺易寧禎,她亦是知曉的。看這情形,怕是易寧禎想要謀反不成。
雲陵國盛世太平,百姓也過得安康,相頡鎮不幸,緣是易寧禎的關係。林淯久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要同易寧禎聯手?
顧榕先前意識不清,一心關注在林淯久身上,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現下她把注意力放在了幾個關鍵詞上,終是明白,自己還是輸給了現實。
她同父親助力當今帝王,不完全是因為這個帝王是個怎樣的人,而是當今帝王將國家治理得得盛,國泰民安,經濟康健。一個國家,百姓是國家的中流砥柱,帝王說白了便是靠著百姓的安康樂業,度過一天天較為奢華安穩的日子的。失去了民心,也就等同於滅亡。
現下七王爺易寧禎對相頡鎮出手,可算是一失足之舉。相頡原本繁華,百姓亦是過得幸福,現下被易寧禎極其手下攪得一團亂。有的妻離子散,有的家破人亡,有的人世兩分離。
百姓的記憶會代代延續,根基穩,難以根除,倘若易寧禎真是做了帝王,恐怕也是不得民心,做不長久。
可是,易寧禎平日裡隨意落拓,恐是為了掩人耳目,但他怎麼會如此行事?顧榕不由得覺得訝異。
她看到赤水池鮮紅的水,漸漸打起了寒顫,這水,她現在才注意到,是冰冷的,那之前的感覺……她抬起頭,看著林淯久冷清的眼眸,瞬間明白了林淯久為何這麼做,表現地冷漠,推拒她的靠近。
顧榕越想,便越覺得她之於林淯久的感情,不是那麼單純了。
應該是不管林淯久現在是怎樣的人,她的一些想法總會教她向他傾斜。
春風不及點溫煦(一)
顧榕從赤水池中爬出來,動作緩慢。她在水中呆了許久,氣血不足,亦經過寒水浸泡了,從赤水池中爬起來的時候渾身打顫,可是她的面色依舊不改,依舊鎮定。
她自認為自己不是個堅強之人,遇事經常緊張,面上不變臉色亦是因為她的心裡有這種意識,不希望讓人輕易掌握自己的心緒,因為那很容易抓住她的弱點不放。
林淯久眼見顧榕從赤水池中爬上來,面色不改,心裡一動,蹙了蹙眉,正要開口,卻看見顧榕朝自己這邊緩緩走過來。“林公子,你們想要拿我怎麼樣?無論如何,我都不知道玉璽的下落,所以不可能告訴你玉璽的下落,原因清楚明瞭,你應該能夠理解。”
林淯久見顧榕一副正經的模樣,很快回答她:“拿你如何,這由不得我,亦是與我無關。顧榕你也是知道的,我不喜去管旁人的處境。”他的神情冷淡,眼眸中沒有溫度,已失卻了當初溫暖。
顧榕自然是知道他不是喜歡管他人之事的人,他清冷,情願獨自一人待著,也不喜歡別人與他比肩過久。
所以,對於當時他的清冷她並不驚訝。直到她生了病,身體虛寒,林淯久對她的態度與以往不同,甚是溫和,亦是關懷備至,這反而令她的心裡起了漣漪,起了波瀾。
一旦對一個人改變了原先心意與感情態度,與世事事態有關,亦與那個人有關。
顧榕發現,即使自己現在站在林淯久面前,看到他淡漠清冷的眸色,她也不願以決絕和憤怒的心緒面對他。甚至,她的心裡,出現了之前從未出現過的心緒,那就是,即便如此,她亦依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