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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轉了轉,含笑的嘴揚起,像下一秒就要看向顏鶴徑,當顏鶴徑吊起一顆剛醒的心,怔忡望著宗煬,宗煬只給顏鶴徑留下張閃著日光的側臉。
顏鶴徑平復呼吸,真的意識到他和宗煬再次見了面。他今早起來,恍然間覺得昨夜那些對話都沒存在過,或者說,他希望沒存在過。
顏鶴徑起得晚,已錯過早飯時間,索性不吃,耐著胃裡空空,像被一坨鐵球拖著向下墜。
他望著身後的房間,還保持著宗煬離開前的原樣,亂得近乎兇殘,好多零散的紙張,有些紙上鋪滿黑墨水寫上的字,另外幾張上留著顏鶴徑抄的詩,他讀大學時有抄詩的習慣,後來生活繁忙,活得太過模式化,泯滅掉許多人的本性和浪漫主義,其中就有讀詩抄詩,兩年前他給宗煬抄過一首博爾赫斯的詩,他可能早就失掉了。回來海島,日子散漫下來,顏鶴徑很少寫作,平添出蒼白鹹濕的日光要去磨,便重新開始抄詩,書櫃裡一本一本詩集,敞開飄出細灰,他噴嚏連連,花了兩天時間曬書,讓微塵在空氣裡散去。
還有一臺近二十年歷史的p4,顏鶴徑翻找抽屜時尋來,充電就耗費不少時間,開了機竟還能用,裝的全是老歌,
昨夜宗煬進房間來,頗有興趣地把玩了幾下p4,說這都算古董了吧,還塞耳機入耳。
他聽了動力火車的《那就這樣吧》,嘴裡哼了旋律,這歌對顏鶴徑太熟,顏鶴徑只聽旋律就憶起歌詞,能一字不差地唱。
那就這樣吧,再愛都曲終人散啦,那就分手吧,再愛都無需掙扎。
多灑脫多酷的歌詞,顏鶴徑以前聽這歌詞,說他以後也要這樣,再愛都不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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