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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在了她的床上,她撒嬌道:“幫人家把外衣脫了嘛!”我板起臉說道:“美稚子,這是你力所能及的事情,主人無法效勞。”然後掉頭就跑出了她的房間,只聽美稚子在房間裡埋怨今晚的月亮:“都是你這月亮惹的禍,都怪你今晚不是那麼美,也沒有那麼溫柔!”
這樣和美稚子鬥智鬥勇的生活每天都在繼續,要是連這點生活瑣事都沒有的話,我真不知道這漫長的日子該如何打發,因此,我更加不願意讓美稚子離開我,她是這一萬年一來唯一一個每次被我拒絕後沒有因愛生恨的女子。
第二天一早,美稚子做好早餐伺候我在床上吃完早餐,我就繼續睡回籠覺了,而她則是出門去找租客了,她說她要去找中介幫忙。我一直睡到十點鐘才起床,我在這個名為大漢國的國家做著詞曲創作人和小說家的工作。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音樂和歌曲是我用不同的筆名創作的,這個世界上有非常多的文學名著是我用不同的身份和文字寫出的,這個世界有很多的影視作品是我用不同的編劇身份出品的,但是從來沒有人知道我的本名,張長生。
我有一個怪癖,凡是找我寫東西的,我只收十萬元,但是必須要讓我看順眼,我從來不和他們見面,我會讓他們去一個我隨機指定的地方,而我會在暗中觀察他們。
今天我約了一個女歌手,她很慘,連自己的名字都被上一家經紀公司註冊成商標了,更別提之前唱過的一百多首歌曲了,她想尋找一條出路,想換個名字重新唱火一首歌,想重新再來。
我和她約在了楓橋咖啡,但我不準備現身見她。我想看看她在現實生活中是一個怎樣的人,值不值得我去幫。
我和她約了十一點半見面,但我十一點就已經坐在咖啡館裡了。我是咖啡館的常客,老闆娘翠容和我非常熟悉,但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熟悉,我知道翠容是個漂亮的離異女人,一個人帶著一個三歲的女兒。她只是知道我這個叫做張生的客人經常來喝咖啡,只喝黑咖啡,只坐在角落裡那張能夠看到咖啡館所有角度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大半天,從不和其他客人說話。
久而久之,翠容就把那張位子稱為張生黑位,專門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