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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這姑娘一個人在陸舟家裡,還穿成那樣,兩人關係到哪一步了陸有駒不問心裡也清楚。
只是沒想到這是自己兒子能做出來的事。
他原以為,按陸舟的性子,以後也肯定是組織安排個差不多的適合的女孩,相處一段時間就結婚罷了。
很多軍人最後婚姻大事都是這樣給安排出來的。
“我聽馮司令說,你在軍營裡還跟人打了架?”
“……”沈亦歡有點生無可戀,麻木的點頭。
“陸舟那小子罰了你跑圈兒寫檢討?”
她繼續麻木點頭。
“結果檢討還是陸舟給你寫的?”
“……”
叔,你既然全知道為什麼還有一件一件的問我啊?!
陸有駒如今上將的位置,幾十年來的歷練讓他就坐在那就讓人不太敢說話,不怒自威。
“陸舟從軍校到現在了,帶隊負責的任務不計其數,從來沒有受過處分,唯一一次受處分就是因為你。”陸有駒說,“他不是什麼衝動的人,我也不知道你做了什麼,總之,我覺得你們不合適。”
陸有駒又喝了口水,“陸舟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軍銜也要一級級升上去,這次處分算是輕的,要是重了,降級也不是不可能,你覺得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沈亦歡剛開始聽陸有駒講,還挺心虛的,畢竟那一次處分的確跟她脫不了干係,可到後面,就忍不住皺起眉。
“叔叔。”
她淡聲道,“那次的事是我不對,但是您現在說這些話,到底是站著陸舟的父親角度跟我說,還是陸舟的上級?”
陸有駒看著她沒說話。
只是面色沉下去,他如今的地位,很久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了。
“叔叔,陸舟從小到大,你到底瞭解過他多少?”
陸有駒哼笑:“你還能比我瞭解他?”
“我跟陸舟高中就認識了,可能是比您瞭解他。”
沈亦歡的語氣很平靜,卻也堅定:“您知道陸舟在新疆什麼時候夜巡遇到了持槍的軍火集團,什麼時候受傷了,那次處分不只是一個可能根本微不足道的汙點,他那時候因為救援三天只睡了幾個小時,又淋著雨負重跑20公里,第二天發燒到39度您知道嗎?”
“他身上有多少傷,流過多少血,您想著讓他把軍銜一級級升上去,可是每立一次功他要冒多大的風險你知道嗎?我知道您肯定也是這麼走來的,可是他也是人啊,受傷流血難道就不疼嗎,您不心疼,我心疼啊。”
沈亦歡每次一想起上次夜巡第二天回來,她問陸舟為什麼不打電話,陸舟那茫然的表情,她就心疼的不行。
陸舟根本沒想過會有人擔心他的安危。
也從來沒有過要報平安的經歷。
陸有駒冷聲:“他是個軍人,還這點都不能承受了?”
“那他讀書的時候呢,您給他多高的標準,可您關心過他嗎?他那時候急性胃炎,一個人在家,疼的全身汗,你知道嗎?家裡連個照顧的阿姨都沒有,他初中就要自己照顧自己,燒飯洗衣服全要自己來,他那時候總還不是軍人吧。”
沈亦歡到最後都有點兒破罐子破摔了。
“我不在乎陸舟軍銜高還是低,我只想他能平平安安的別再受傷。”
她從前就挺牙尖嘴利的,那時候經常幾句話把班主任氣的半死,後來收了性子後就懶得說了。
她最後給陸有駒又續了杯熱水,站起來挺恭敬的微微鞠了個躬,完全收了之前的氣焰,禮貌問:“叔叔,我給你洗點水果吧?”
陸有駒:???
還好昨天陸舟買藥膏的時候還順帶買了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