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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方代表吳貌溫大清早就開著大切諾基來接周航,但周航和吳蓬加來直到十點多鐘才辦完交易。吳貌溫火急火燎地拉著周航和住持大師上了車,拒絕了吳蓬加來吃午飯的挽留,催促著駕駛員趕緊開車離開了。
帕敢的路實在太爛,從帕敢寨到三跩軍營十來公里路竟然開著汽車要一個多小時,這簡直顛覆了周航對公路和汽車的認知,這段時間的天氣總體還好,沒有下雨!周航想象不出到了雨季的帕敢交通是個什麼樣的狀況。
到了三跩軍營,專門從仰光請過來的四川廚師,已經做好了一桌麻辣鮮香的正宗川味山珍與海味:麻辣白芝麻燒兔頭、烤兔腿、紅燒鰣魚、清蒸石斑、清蒸熊掌、清蒸鮑魚、清蒸梭子蟹、紅燒鹿柳,湯類:龍虎戰鬥湯(黨參、天麻、蟲草、蛇肉燉虎鞭)、菠菜熊肝湯,素菜類:涼拌蕨苔、蒜蓉茼蒿。看來在招待貴賓這方面,無論是獨立軍或是政府軍都是有辦法的。
周航這小子雖說年齡小,但社會閱歷有四代人的薰陶,加上還有個老妖怪一樣的師父的教導,自然是經得起大場面的,不膽怯、不做作、泰然自若,入席後,應答有禮,對應自如,不卑不吭,既來之則吃之。即不問健康環保,又不問自然保護,管它什麼肉照常進口,任它什麼湯依舊下肚。更是對兩道素菜讚不絕口,連連誇讚還是家鄉菜合口味,好吃!
一席總共六個人用餐,除了吳貌溫以外,還有三名軍官作陪。酒依然是家鄉的酒——瀘州老窖!周航很不明白:這緬甸人怎麼老是和瀘州老窖較勁呢?不知道招待客人要用當地的名優特產嗎?緬甸作為一個山清水秀的國家,難道就沒有一款好酒?這小子必定是個孩子,吃飽喝足之時還挑刺,太不應該了。好在他只是心裡這樣暗想,並沒有說出來。否則,都市遊郎一定會說不認識他。不是每一個國家對於吃喝,都有中國人那樣的認真態度;不是每一個國家都有像中國那樣的飲食文化。東南亞國家受中華文化的影響,以及南下移民的華僑帶動,飲食還可以將就一下。你要到了歐黴或者非洲國家,那些人就像是剛從樹上下來不久的早期人類,能把食物烤的半生半熟就自覺高貴了。哪有什麼菜系、酒席、飲食文化?做夢去吧!
大家都酒足飯飽後,周航向吳貌溫提議:見見主廚的四川老鄉,給他敬一杯酒。
廚師被叫了過來,是一個圓臉高個子的中年壯男,姓劉,四川樂山人,周航與他站一起,兩人竟然一樣的身高。周航拉著他的手噓寒問暖一番後,端起一杯酒遞給老鄉,再端起一杯酒對圓臉老鄉說道:“老鄉,感謝你精湛的廚藝,讓我在緬北還能嚐到家鄉的味道!來,為老哥精湛的廚藝,我敬你一杯,乾杯!”
“乾杯!”圓臉廚師與周航碰了下酒杯,乾了杯中酒。
周航放下酒杯,問道:“老鄉,你在緬甸過得怎麼樣?就一直當廚師的嗎?”
劉師傅說道:“當年我從西雙版納進入緬甸,是懷著支援第三世界的無產階級革命運動來的。可是來了之後,呆了兩年我灰心了,家也回不去了。就只好憑著家傳的廚藝來到仰光國際酒店做了廚師,這麼多年下來帶了一批又一批的學徒,就是沒有一家自己的飯店。羞愧啊!”
周航說道:“外面做的不開心,怎麼不回國呢?現在國內也改革開放了,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限制了,只要有能力,做啥不行?”
劉師傅說道:“回去?還是算了吧,國內能人輩出競爭激烈,還不如在外邊呢!”
周航問道:“是想自己開個酒店,還是想找人投資?”
劉師傅說道:“自己開酒店當然更好,可自己沒有資金;找人投資,數額巨大,沒有資產抵押,沒人敢給我投資。”
周航拉住他來到軍營外面,指著霧露河問道:“會游泳潛水嗎?”
劉師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