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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不說對方有多高尚,光是這份能力,還不值得她公平對待嗎?
還不到兩個月,她的想法怎麼就改變了呢?
因為他人在耳邊說了許多有關蘇姑娘不堪的話,那些人不敢得罪姜院正,都不敢公平對待蘇姑娘,所以她也搖擺了,所以她其實也是怕了姜院正嗎?
她有當閣老的祖父,她很多人都可以不怕,包括姜院正。然而她卻人云亦云了,何況是沒有背景的人呢?
“孫女忘了祖父從前的教誨了。”張仙兒臉紅。
她從小讀書,不就是為了明理嗎?如今卻如此市井。
“其實蘇姑娘並不在乎。”
“……”祖父不會是蘇姑娘的祖父吧?
在乎的人,比如榮安伯,如姜苟,下場都不太好啊!這蘇姑娘,有點意思。
許多人都看明白了,最不明白的,就是看似精明的馮老夫人了。
馮老夫人這回可又看走眼了。第二天,榮安伯就被放了出來,雖然成安帝有他與山匪認識的證據,但所查與他所說一致,那年他從衡安衛所回來,路遇泥石流,結果被山匪救了。
這些年他們也沒多少實質聯絡,查不到更多有害江山社稷的事,只能將人放了,雖然那輛馬車是青湖寨的,卻也不一定是榮安伯指使的。
若是平時,成安帝是不會給榮安伯什麼懲罰的,關了他許是還會給他補償,但這件事間接與太后病情相關,後又發現蘇言裳就是許芝微的徒弟,也是為了給許芝微補償,加上查到了關在京兆府那個與甜水三巷下毒事件有關的人,竟然是謝奎安排去的,成安帝非常生氣,成安帝將榮安伯降了爵位,如今是子爵。
榮安伯不能接受,謝餘氏也不能接受,她突然想起來什麼,對榮安伯道:“是蘇言裳,都是因為她!”
皇上是真的認為他指使人撞人了?明明沒有實際證據呀!
榮安伯錯估了自己在成安帝心中的地位了,如果有撞蘇言裳的證據,那就不是降為子爵了。
榮安伯去找二皇子,二皇子很生氣:“你這時候來找本皇子做甚?過了這風口再過來不行嗎?榮安伯——不,如今不是榮安伯了,你原來可不是那麼衝動的人。”
謝奎是謝奎,謝心媛是謝心媛,許多人覺得一家人就是一體,但她還真不這麼覺得,比如小蘇言裳的父母,不就是分得很開的兩個個體嗎?心媛可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好姐妹呢!
“真的嗎阿言,我們還能做姐妹嗎?”
“心媛,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我一個寄人籬下的商人之女,當初沒有朋友,你是我在京城的第一個朋友,你是什麼樣的人品我知道。你父親做什麼你也不用往身上背,也背不起。這次他降了爵位,我就算報了仇了,你怪不怪我?”
謝心媛終於確定蘇言裳說的是真話,喜極而泣:“阿言不怪我就好,對我來說,伯府姑娘和普通人家的姑娘都一樣,他們都不喜歡我,我才不會怪阿言。”
紅袖樓的姑娘們雖然不經常出門,但樓裡卻是收集訊息的好地方,比如,她們很快就知道了蘇言裳被馬車撞成重傷的訊息。
蘇言裳可是紅袖樓的恩人,吳娘子自詡不是什麼好人,但卻是記恩情的,蘇姑娘出了事,她們也很焦急。最著急的當然是顏娘子,每日都到定寧侯府去打聽訊息。
聽說榮安伯是罪魁禍首,樓裡的姑娘接客時都有意無意打聽榮安伯的黑歷史,有種沒有也要編出來的趨勢。
直到蘇言裳坐著轎子進了皇宮又出來,她們才喘了一口氣。
這些日子,曾有小輩去過青鸞山的府上有人發燒了,不發燒的時候嘴很硬,發起燒來全府上下也慌張,無論發燒的原因,都後悔將蘇言裳得罪得太死,當初複診時蘇言裳是一家家走過一遍的,沒有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