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佰九十三回 風雲會之紅拂女劍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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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臺上於和血染當場,汩汩流出,也不用運功止血,偏等到燕繼慈應允了計成達一日之命,才始用右掌在自己左肩撫了撫,便封了自己左肩諸穴,貫穿之傷才緩緩不再湧血。
臺下潘鼎臣瞧了,此時才敢飛身上臺,取出傷藥,便要為於和敷治。
孰料於和揮了揮手,道:“臣兒,此番乃是為師該受之傷!不可醫治!聊慰為師對百草門燕航之愧疚!”
此刻,莫說是燕繼慈,便是一直瞧著臺上態勢的群豪,也覺於和屬實由衷認錯。
臺下一名僧人高宣佛號:“阿彌陀佛!天下武林哪一家門派,沒出過些許不肖之徒?於觀主不必妄自菲薄。碧霞宮威名赫赫,早自尊師海外鯨神雲飛揚之時,便響徹天下。天下人都不會已凌雜米鹽之事,而不見碧霞宮之巍然大義。”
這僧人話音方落,卻早有一個女子乾脆爽朗的聲音即刻駁斥道:“金掌佛禪話說的漂亮!那訓機僧乃是你大和尚的愛徒,他之所作所為,想必也不會損了熊耳山天竺寺的名頭兒!枉為出家之人,作為少林分院,計成達打上你少林總院,你卻還言語之間,對碧霞宮百般殷勤。”
方才說話的和尚,看年齡四十歲上下,看面相也是一副莊嚴之態,正是少林分院熊耳山天竺寺的主持金掌佛禪,法號奕奕。
而發聲指責於金掌佛禪的女子,得秀美端莊,英姿颯爽,此刻正攙扶著紅拂女劍,觀摩大會。正是比劍聯姻傳佳話,七俠五義南俠展昭的妻子,丁氏雙俠的妹子丁月華。丁月華初聽徐良講有和尚竟傷了紅拂女劍,並劫掠了紅文,後又聽德施和紅拂所說,那惡僧正是天竺寺的訓機和尚。此刻見金掌佛禪說話之時,紅拂女劍隨即就皺起了眉頭,丁月華便實在忍不住出言嗆聲。
德施此刻也率著幾名苴可,緊緊跟在紅拂背後,聽出著話語之中的意思,“哇”一聲怪叫,驚的身旁沈仲元、智化、徐慶等人一個激靈。
徐慶呼呼悶聲道:“誒誒誒!蠻子,你叫個甚!”徐慶便是如此,他一旦把對方當做是自己人,便說話稱呼隨意出口。若是他把對方當做對頭,那話語更是難聽。若是遇到交情不深或萍水相逢之人,他反而恭恭敬敬,持禮相待。
德施吼道:“害我妻女的正主兒,找到了!”話還未說完,便縱身出去,躥跳兩三下,便落在了臺上。
燕繼慈竟不自覺後退數步,閃開蕩起的土塵。
於和見德施身法奇特,裝束異樣,心道:“這莫不是自杞羅殿鬼王德施大頭領?此人遠在自杞崇山峻嶺之間,向來不涉足中原,怎地天竺寺金掌佛禪得罪了他?”
德施的功夫講究的乃是紮實二字,不似碧霞宮瀟灑飄逸,落地之際,宛如鐵塔戳地,地面幾為震顫。
德施抬手指點著金掌佛禪罵道:“那天竺寺的禿驢,那訓機僧傷我妻,劫我女,二人差點便喪命他手!更屠我杜家莊十餘口!此番便要找你這天竺寺的禿驢償命!”
金掌佛禪跟所有人一樣,被德施責罵的一頭霧水,詰問道:“貧僧常駐天竺寺,何嘗害過你妻女屬下?那訓機是我寺中僧人不假,卻也失蹤半年有餘了!我還不知找誰討要,將他尋回!你羅殿鬼王的妻女自當遠在自杞羅殿鬼部,我天竺寺地處弘農,相隔千里萬里之遙!我天竺寺受達摩之業,歸少林正宗,豈會做此等之事?德施!你蠻夷之人,竟也敢攪鬧我中原武林大會?”
那德施聽完金掌佛禪的話,怒火更盛,急道:“我妻便是八寶疊雲峰九雲菴菴主紅拂!我女兒便是九雲庵的弟子紅文!她二人前往杜家莊,為訓機僧所傷!休要多言,上臺來受死!”
德施一言既出,千萬英雄登時鬨然作響,笑聲夾在議論聲中,竟強過群豪的私語。
金掌佛禪朗聲笑道:“德施!我看你是昏了頭,迷了心,醉了酒,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