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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繼續說:“陛下,我們還有一個好訊息。”
“經過實驗,目前確定我們帶來的特效藥對這種細菌有很好的殺滅作用。”
老路易說道:“那還等什麼,開始治療吧。”
“那幾個好孩子不是試過了嘛,他們現在不還健健康康的。”
這時小路易在外間說:“弗蘭克閣下,我同意現在就對父王進行治療。”
老路易低頭再次仔細端詳培養皿,沒人看到他臉上閃過不悅的神色。
他心裡在想,難道我的話不管用了嗎,醫生治不治療得你說了算啊,是不是你說不治了我就要死一死,好讓你登基啊。
王室生物對權力十分敏感,人老了又變得固執,太子說這話的原意是什麼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國王認為他有這樣的意思。
沒人知道國王的心理發生了一點改變,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即將開始的治療上。
雖然特奧等人打過吊針,但是親眼見到的並不多,頭一次來的人們很想見識見識,說不定以後自己和家人們用得上。
弗洛倫斯拿來了藥劑和器材,開始給老路易打吊針。
腓特烈看她細心地用棉籤蘸上酒精為老路易的面板消毒時想的是別的事,最近要把葡萄糖製作方法寫出來才發現一個問題,這年頭還沒有把碘單質弄出來呢,詞典里根本沒這個詞。
這年頭也只能燒海藻了在海藻灰溶液過濾了加酸和氧化劑,目前硫酸有了,氧化劑只有硫酸鐵,應該夠用了,最後加熱使碘昇華再冷凝的方法收集。
他這次出來前安排了幾項重點任務,燒海帶和攝影是其中一部分,此外還有把水電解成氣體。
現在腓特烈感受到了手下人才濟濟的好處,有了想法就交給手下去研究,自己根據反饋做出下一步指示。
要是讓自己又管政務又管科研,精力有限,那就是熊瞎子掰苞米———掰一個,丟一個。
腓特烈今天沒怎麼說話,小路易卻在一旁不停對他說個滔滔不絕,往日裡其他貴族怎麼恭維自己的都活用於此。
周圍的人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一來韋森大公眼看著要救下國王,二來誰能保證自己以後不會受傷生病要求到韋森大公頭上,三來很多人也想自己買些藥備著保命,要不是太子殿下話說個不停讓人沒機會,自己的馬屁會拍得更響。
小路易又提出,軍營裡有一些受傷感染的人,能不能也把他們治好。
腓特烈自然是答應了,引來周圍貴族們的一片感謝。
老路易靜靜地看著輸液管上滴鬥裡不停滴下的的藥水,心中對兒子的不滿越來越多,甚至在想他會不會暗中請韋森動點手腳,讓自己不能痊癒呢?
這兩天老路易和弗蘭克聊了不少醫學知識,有句話印象特別深:很多治療是在比患者和疾病誰先死。
當時他覺得這句話用在治理國家上也有用,現在想來,自己年紀大了,雖然病情好轉但身體先撐不住也說得過去。
而且那個小子讓韋森給其他傷員治療,如果他們治好了而自己卻死了,那不就明擺著是自己的問題了。
老路易突然想起一件事,轉頭問弗蘭克:“我聽特奧他們說會有酒醉的感覺和嘴裡有大蒜味,怎麼我沒覺得呢?”
小路易在外面聽了擔心他責難弗蘭克,馬上幫忙解釋:“父王,您的年紀大了,身體也沒他們好,所以對藥劑的接受程度不一樣。”
“現在先放少一點藥劑,如果您沒有感到不適就繼續加大一點。”
“雖然效果會慢一些,但很穩妥。”
老路易沒再說什麼,但是那個“效果會慢”讓自己很不舒服,看來是要我死在那些細菌前面啊。
疑鄰盜斧的事情哪裡都有,人一旦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