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心亂如麻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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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不會看人,才至於今天的慘狀。要她不要著急,先幹好工作再說。又說到家人給她說的一個:本縣人,在武威財政上,歲數和她差不多... ...
她沉默了半晌,告訴他關於閆雄飛的事... ...
她哥又說,本來她和吳剛的事讓家人很發愁,大姐姐夫要來的,但考慮到很多事不太方便,終於沒有來,並要他轉告她:終身大事上要慎重些... ...她心懷內疚地聽著,不再為自己辯護。
他又問到在這邊的一個親戚,想求他找活幹。但她竟什麼也不瞭解,打聽來打聽去終於作罷。出去吃了飯,送他去坐車,她覺得自己好無能,找不出什麼話來安慰哥哥,回來後她的心情就變得更加沉重了。
晚上豬哥、小賈等在她房裡玩,閆雄飛沒來。談下一陣後,豬哥開玩笑帶她去看閆雄飛,便順水推舟地去了。
閆雄飛卻不在房裡,門開著,她坐著等,豬哥去叫他了。一會兒後,閆雄飛進來,看見來開門的她似乎很意外。給他們倆泡茶,和豬哥談話也很不自然。她則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
閒聊之間,閆雄飛讓她給他正在整理的案卷補寫一份申請書,因為她的字寫得有點難看而直言不諱的取笑她,她當下有點受不了,他卻毫未察覺她的難堪,親自寫了讓她抄。她無言的抄了,坐在那裡心裡很不高興。豬哥卻看出來了,說他看起來瞌睡極了,暗示她回去。她便要走,他們就告辭出來。他沒送,她則一出門就坐在豬哥的腳踏車上徑直回了。到了門口,豬哥也沒進門就告別回了家。
她則一進門就睡了,可心裡十分不平,她確信閆雄飛已經看輕她了!
她想,何必呢,為他那樣一個人的逢場作戲,搞的自己如此心情敗壞,太不值了!
想起哥哥的話,她真該認真考慮一下了。
已經好幾天了,感冒還是沒有好,心情灰冷,躺床上不想動。中午豬哥來,拉她去打了一針,就去上班了,囑咐她第二天再去打二針。
下午她為工作的事跑了好一陣,回來睡下,豬哥來叫了,原來是單位上去給他們的公司掛匾,由他們請客了,所裡其他人已去了。隨便地吃了些,她因為感覺不適,就早些回來了。
晚上柳芳說打電話叫小賈去跳舞,又終於未打,她則乾脆自己去叫了。
閆雄飛不在,燈亮著。到小賈那兒,豬哥、蘋果、小賈,還有幾個不知名的小夥子在一起玩, 一見她進去一起大叫大笑了一陣,隨便說了一陣話,叫她們打扮一下去跳舞,小賈果然去隔壁找來了化妝品,於是他們抓住小賈讓她給化妝,嘻嘻哈哈的鬧了一陣。
開心地出門,豬哥去叫閆雄飛,不在,他們就去舞廳了。
跳了一陣,正在和豬哥說話,他就突然出去了,原來是閆雄飛和他的頭兒來了。
他們坐在她的邊上說話,她卻心情敗落的坐著發呆。閆雄飛笑看著她說:“為什麼拉個臉?”
她笑笑否認。他站起來想請她跳舞,但豬哥過來請他,就和他跳起來。
第二曲是和礦上的小何跳的,在舞池裡碰上閆雄飛和柳芳跳,聽見他對柳芳說:“今晚我把你包了。”
安吉心裡暗笑著轉過去裝作未聽見。
後來停下來,閆雄飛走過來對她說:“你怎麼來了,我批准了嗎?”
她也故意開玩笑:“我補個申請行嗎?”
他就笑了,而她心裡恨恨的,沒來由的討厭起他來。又和閆雄飛的領導跳了一曲,接下來是閆雄飛請的,似乎他有些緊張。而她也不和他說話。
他盯住她看,好像有點心虛地解釋,他們是去五道灣下鄉了,剛上來。又問她對他繃個臉是為什麼。
她冷笑著調侃的說:“我發現,你比我想象中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