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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將秋水等人滅殺掉然後帶走錦繡的,這樣也就不會有活口回來稟告世子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對方的意圖似不想殺死我們,只是將我們幾個全部都傷了,然後順勢帶走了錦繡。”說話的時候,秋水似想到了什麼,只見她拿出一塊令牌遞送到安寧的面前來。
“還有,奇怪的是,對方上竟然落下了衛國公府的腰牌,這令牌秋水熟悉得很,很顯然是衛國公邊侍衛的象徵。關於這一點,秋水懷疑對方是故佈疑陣,可能留著不殺我們,就是為了我們將這個所謂的訊息帶回來給世子妃,讓世子妃判斷錯誤的。”秋水想著也只有這個可能才能解釋對方留她們活口的理由了,可安寧一看到那塊令牌,馬上就搖頭了。
“不,這一點,秋水你可能猜錯了,對方要你傳遞的訊息不是這個,而是對方用這塊令牌說明了他的份。”
“世子妃難道知道對方是誰?”
“本來不知道,但是看到這塊令牌,我想不知道都難了。這塊令牌是當初我夜探薛府,為了挑起薛府跟衛國公府二府就此將事鬧大而特意留給姬流觴的,卻沒想到這塊令牌當初沒有騙過姬流觴,沒有發揮它所該有的作用,現在倒成了他表示份的用處了,還真是有些琢磨不透姬流觴這個人了。”安寧把玩著手中的令牌,不解姬流觴為何要這麼做,轉而將視線飄向一旁的玉容歌。
“容歌,你素來最能識破人心,你來猜猜看,姬流觴這次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劫走了錦繡,她可以理解,畢竟前些子就已經有訊息顯示,有人在暗中調查桃花村錦繡之事,所以對方這麼做,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是不明白的是,姬流觴這個人,為何要放過她的人?為何要留下這塊足以表明他份的令牌呢?
她不懂姬流觴這一招,葫蘆裡究竟賣得是什麼藥?
而玉容歌呢,聽到安寧這般問他,倒是想起了他閻羅早些年調查姬流觴得到過的一些資料,那些資料,也就是一些傳聞罷了,當初他覺得沒什麼證據也就沒放在心上了,如今很多事疊加在一起,倒是讓玉容歌忽然有了一個很大的猜想。
“寧兒,我覺得,姬流觴如此行事,可能是有求於你?”
“關於這個,容歌你是如何推測的?”姬流觴有求於她?!怎麼可能?
他們也算是敵對的雙方了,像他那樣聰明的一個人,先前行事處處針對她,現在又怎會想著有事求她呢?他這樣的想法會不會太過天真了?她可是素來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的,可沒什麼聖母之心。
可是,容歌有這種推測,安寧就不得不問一問了,畢竟這廝從來不會胡扯亂扯的啊,他這麼說,自然有這麼說的道理吧。
想著如此,安寧便追問著玉容歌。
而玉容歌呢,思慮一番才道:“寧兒,在我告訴你怎麼推測之前,我恐怕不得不提醒寧兒一句,那姬流觴很可能已經掌控了寧兒就是鬼醫的證據了。若不然,以姬流觴素來行事謹慎的風格,他不會這般冒險行事的。”
“容歌的意思是——莫非——”似想到了什麼,安寧驀然轉頭望向邊的青枝。“青枝,你現在馬上就去回堂一趟,看看悠然山莊給錦繡準備的藥材已經過來了沒有?”
“等一下,寧兒。”玉容歌出口阻止道,安寧轉困惑地看著玉容歌,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寧兒,若是姬流觴存心拿錦繡作為賭注賭你一定是鬼醫的話,那麼青枝這會兒去,正好就中了姬流觴的算計了。我若是猜測不錯的話,姬流觴一定此時就盯在回堂那邊,一等寧兒派人過去查實的話,那麼姬流觴就完全證實了寧兒就是鬼醫的份了。”
“容歌你倒是比我考慮得周全,不過,他如此費盡心機地劫走錦繡,難道就只為了要證實我是鬼醫的份嗎?難道不應該是錦繡事關二十年前鎮南王府的血案而引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