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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搞什麼鬼?&rdo;我說，&ldo;那是誰?&rdo;
&ldo;好問題，&rdo;她說，&ldo;似乎有人從窗戶底部向外偷看。&rdo;
&ldo;有人在房子裡?&rdo;我說，&ldo;觀看大火?&rdo;
&ldo;我看是這樣。&rdo;
&ldo;誰?&rdo;
我能看出萊拉在回想洛克伍德家的證詞。&ldo;只有幾個可能。&rdo;
&ldo;更接近於技術老師[2]的手。&rdo;我說。
&ldo;技術老師的手?&rdo;萊拉一臉茫然地問道。
&ldo;你知道……他有些手指沒了……因此選擇性更少。&rdo;我勉強笑出聲來。
萊拉轉動眼睛，回到工作狀態。&ldo;克麗斯特爾的繼父，道格拉斯&iddot;洛克伍德，說他和他的兒子那天晚上在他的汽車經銷店。他在處理檔案，丹尼在清洗一輛車。他說直到火被撲滅後他們才回家。&rdo;
我把我記得的補充進來。&ldo;克麗斯特爾的媽媽在迪拉德的咖啡店上晚班。&rdo;我說。
&ldo;沒錯，&rdo;萊拉接著說道，似乎在炫耀她對於細節的把握更勝一籌，&ldo;她的老闆伍迪肯定了這一點。&rdo;
&ldo;她的老闆伍迪?你是現編的吧?&rdo;
&ldo;查一查。&rdo;她笑著說。
&ldo;那麼剩下那個男朋友了，他叫什麼名字?&rdo;
&ldo;安迪&iddot;費希爾，&rdo;她說，&ldo;他做證說放學後他把克麗斯特爾送回家，穿過小巷，把她放下車就離開了。&rdo;
&ldo;那麼還剩下什麼可能?&rdo;我說。
萊拉想了一會兒，數起她的手指，&ldo;我認為有四種可能性：第一，其實沒人從窗戶往外看，但我必須相信親眼看見的，因而我排除這個可能。&rdo;
&ldo;我也看見了一個偷窺者。&rdo;我說。
&ldo;第二，那是卡爾&iddot;艾弗森‐‐&rdo;
&ldo;為什麼卡爾在自己家裡殺死她後，要跑到洛克伍德家觀看大火?&rdo;
&ldo;我沒有說這個很有可能‐‐只是有這種可能性。卡爾在放火後有可能跑到洛克伍德家。也許他知道那本日記，想找到它。雖然在尋找日記之前就放火有點說不通。&rdo;
&ldo;完全說不通。&rdo;我說。
&ldo;第三，有一個神秘人，警察想不到的人，這箱資料夾裡沒有的人。&rdo;
&ldo;第四個呢?&rdo;
&ldo;第四，有人對警方說了謊。&rdo;
&ldo;有人，比如……安迪&iddot;費希爾?&rdo;
&ldo;有可能。&rdo;萊拉說著，挑釁地吐了口氣。我能看出來她想堅持她的看法，是卡爾&iddot;艾弗森謀殺了克麗斯特爾&iddot;哈根，但是我也能看出她在試穿這些新衣服，考慮這一可能性，即三十年前存在很嚴重的錯誤。我們一言不發地坐了一會兒，不確定怎麼處理這一發現，沒人提起透過地面傳到我們腳下的一陣戰慄。似乎我們都看見水壩的裂縫已經形成，但是我們不明白它的結果。不久之後這裂縫就要大開，釋放出洪流。
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