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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波波攥住易蜓的頭髮,把易蜓的上半身提起來。他捨不得打易蜓,這是他能找到最滿意的女孩子。易蜓的頭髮攥在手裡像是綢子,觸感絲滑。
林波波痛苦地說:“你的靈魂不乾淨,你被侵佔了,你也需要教育。”
他執著於“教育”這個詞,那其實是個謊言。
林波波不正常的性認知讓他對“做愛”難以啟齒,正常性交無法讓他得到快感,他缺失的那部分性教育都補在了性暴力上。凌虐是他自己找到的性發洩方式,他認為自己是對的,錯的是別人,只有他是正常人。
這些女孩兒這些被林波波抓住的女孩兒,在林波波眼裡都需要教育。他把自己曾經遭受的屈辱朝著她們加倍發洩,但他又如此可悲,在所謂的“進食”後從不敢和屍體對視。
衛生間裡的水龍頭正在漏水,滴答的聲音都被雨聲遮擋。
林波波扔掉易蜓,把胡馨朝衛生間的方向拖。
胡馨預感到衛生間裡的危險,拼命推著林波波的身體。她全身都在抗拒著林波波的觸碰,這觸碰不僅讓她顫抖,還讓她乾嘔。
“陰天,大雨,”林波波嘴裡念著今天要寫的日記,“我在便利店接到獵,獵物。獵物在尖叫,太吵了,太吵了。”
雨急促地拍打著衛生間窗戶,那裡還掛著簾子。
“我很生氣,我特別生氣,我討厭哭聲。你為什麼這麼吵?你總這麼吵!”林波波揪著胡馨的頭髮,把胡馨摁向洗手池。他要“教育”她,用毆打的方式。他喊叫起來:“你這個反應遲鈍的豬!”
暴雨從視窗入侵,風把簾子颳得左右搖擺。
胡馨的腦門兒磕到了洗手池邊緣,她感到暈眩,甚至有些聽不太清林波波在講什麼。她撞開了水龍頭,涼水“唰”地衝出來。
“救命,”胡馨的臉被摁進水裡,她劇烈搖頭,嗆得咳嗽,斷續哭喊,“救、救命!”
胡馨髮間的髮卡掉在水池裡,她用手撐著面前的鏡子,想要防止自己溺弊在水池裡。
林波波的面部扭曲,他決定下狠手,把胡馨的腦袋摁進去。
“媽”胡馨的頭埋進了水裡,接著拼命搖動。
胡馨淒厲的喊叫都被水埋沒了,變成沸騰般的氣泡。她耳朵裡也有水。水,水猶如液體膠,正在漫進她的身體,封死她的口鼻,讓她無法呼吸。
涼水激烈地迸濺,像是雨,不斷地打到鏡面。鏡子裡映有翻飛的窗簾,窗簾已經溼透了,拍在鏽跡斑駁的視窗,漏出窗外排水溝的惡臭。
林波波聽到暴雨聲,很吵,這個世界太聒噪了。他重新提起胡馨的頭髮,但他還沒有進行下一個動作,半開的窗戶就從他的側面爆開了,玻璃剎那間濺得滿地都是。
晏君尋從視窗翻進來,用砸過玻璃的拳頭砸中了林波波。林波波歪身撞在了衛生間的門板上,摸到自己臉上有血,當即抓起洗漱臺上的護膚品砸向晏君尋。晏君尋不躲閃,他扯住了林波波的領口,又給了林波波一拳。林波波鼻間一熱,被晏君尋摁著後腦撞上鏡面。
鏡子“啪”地裂開。
林波波發出慘叫,他試圖捂臉,有血流出來了:“豬!崽種!”
晏君尋在喘息,臉上的雨水沒有擦。他看到胡馨的髮卡掉在洗手池裡,突然感到憤怒,一種被剝奪、被壓制的極端憤怒。他不顧林波波的喊叫,把林波波拽出衛生間。門口的櫃子在晏君尋的拖拽間被撞歪,花瓶、水杯摔碎在地。
林波波抄起櫃子上的熱水壺,再次砸向晏君尋。他的身體很笨重,動作也很遲鈍,只是力氣大。熱水壺擊中了晏君尋格擋的手臂,林波波趁機抱住晏君尋的手臂,把晏君尋掄撞向牆壁。
林波波發出哮喘般的聲音。他捂著自己的喉嚨,向後退,朝晏君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