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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日子,”熊貓托起腮,“我們不可以睡大街,因為你過去替特別督查局抓了太多人,隨便哪個都能砍死我們。”
晏君尋咬著煎蛋,戳開了光屏,播放週一新聞。
“這個兇手喜歡週五作案,”晏君尋最討厭的停泊記者對鏡頭說,“目前已知被害者都是男性,上週遇害的霍某常年獨居,昨晚屍體殘塊在堤壩小區排水溝裡被發現……”
門鈴忽然響了。
晏君尋把吐司塞進嘴裡,示意熊貓去開門。
“肯定是姜斂,”熊貓瞭然地跳下板凳,“他要找你查案子。”
晏君尋等熊貓站起來,就抄起牛奶,倒進廚房的洗手池裡,他剛做完這些,熊貓就在門口高興地喊:“晏先生,今天還有客人!”
晏君尋覺得不妙,從廚房探出頭,果然看見了時山延。
時山延坐在單人沙發上,粗略地看了遍晏君尋的家。
主人可能喜歡暖色調,不論是門簾還是桌墊,都選擇的是帶著蕾絲花邊的碎花布。客廳鋪著淺棕色的地毯,是西線菱紋毯的紡織品。幾個小書櫃磕著頭縮在角落,沙發和茶几上都是隨手扔的書。廚房太窄了,熊貓擠在裡面煮茶的樣子有些滑稽,但是碗筷收納很整齊,看得出熊貓在用心照顧主人。
真意外。
在停泊區竟然能夠見到這樣包攬家庭全項業務的室內系統,它甚至還在自行飼養寵物。
姜斂盤腿坐在地毯上,時山延注意到他很小心,動作間儘量不碰到屋內陳設。他挽起襯衫袖子,點亮自己的光屏,對廚房裡的熊貓說:“胖達,拜託你調暗房間。”
窗簾“唰”地拉上,勉強算是調暗了。
“本來應該給你們一點磨合時間,但是案子來得就是這麼巧。”姜斂調出照片,“看看這個吧,今早才有的訊息。”
晏君尋端著冰水,翹起的頭髮隨著他喝水的動作搖晃。他沉默的目光順著照片走了幾個來回,彷彿終於睡醒了,被那色彩強烈的照片吸引住了。
“這是三個月前在惠合小區的排水溝裡發現的屍體殘塊,殘塊表面上有方向不一的擦挫傷痕,創緣不整齊,經鑑定被害人是該小區居民劉鑫程。”姜斂把照片劃到下一張,“這是兩個月前在普利小區的排水溝裡發現的屍體殘塊,殘塊表面依然有方向不一的擦挫傷痕,創緣不整齊,和劉鑫程一樣,疑似鈍器切割,被害人也是該小區居民。最後這張是昨晚在堤壩小區的排水溝裡發現的……”
姜斂露出個難以形容的神情。
“……屍塊和屍體殘餘,傷口呈撕裂狀,毀壞嚴重,根據現場的足跡觀察,應該是拋屍後受到了野狗的撕咬。”
“嗯哼,”時山延自然地融了進來,好像他早就跟這兩個人合作了無數次,“也是發現屍塊小區內的居民嗎?”
“不算是,”姜斂繼續划著照片,“最後一個被害人叫霍慶軍,他跟前兩位被害人不同,他是堤壩小區的門崗保安,一個人住在距離堤壩小區兩公里外的廢筒樓地下室裡。”
“不好意思,胖達,”時山延禮貌地說,“請給我一杯熱牛奶。”
熊貓探出頭,熱情地說:“不要客氣時先生!”
晏君尋習慣性地捏杯子,他還怕熱,冰水讓他覺得很舒服,只有舒服了腦子裡才有乾淨的黑板。他沒有聽見時山延和熊貓的對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感官都變得很遲鈍。
“三個案子拋屍方式一致,分屍手法相同,”姜斂給熊貓讓了下位置,“就連被害人經歷都驚人相似。”
“經歷?”
姜斂把三個被害人的資料並列呈現,說:“這三個人都因為性侵上過新聞。”
“把資料留下,”晏君尋喝了口水,含住小小的冰塊,在齒間“咔”地咬碎,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