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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李三立刻把口供送了過來。
“殿下,這個晉商招了,的確是二皇子指使他將這批蠻人賣入東宮的,而且梁王也知曉此事,這批蠻人正是來自梁王的封地。”
李三將供詞交給了蕭銘。
審查了一遍供詞,蕭銘點了點頭,因為他基本上已經確定是二皇子了,因為他擊敗貝善時間不久,蠻族不可能這麼快就部署殺手混入長安城,這些人蠻人能夠進來必然是背後有人大開方便之門。
“是該為死去計程車兵報仇了。”蕭銘捏了捏口供,“現在你可以將這晉商帶進來了。”
為了安全,蕭銘讓李三將這個晉商安置在城外防止出現危險,現在他可以直接去找蕭文軒把這件事說道清楚,不然他如何向死去計程車兵交代,而青州軍又會如何看待他這個齊王。
他們在戰場為自己豁出性命廝殺,他卻連公道都無法討回,以後誰還會為自己賣命。
此次他就要讓手下計程車兵們明白,他們忠心耿耿,奮勇殺敵,他同樣也不會負了他們。
“是!”李三說話也是擲地有聲,這件事讓他也是頗為氣憤。
李三離去,蕭銘從正殿出來。
這時斐玥兒正趴在窗戶前,見蕭銘臉色十分難看,她的眼中微微露出擔心之色,當蕭銘轉過頭看向她的時候,她更是躲閃著立刻低下頭,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可是她出嫁前姐姐教導的,以為太子總會遷怒於她。
望著如同受驚小鹿一樣的斐玥兒,蕭銘陰沉的臉色褪去。
無奈地笑了笑,他直接向宮中而去。
到了宮中,蕭銘直奔御書房,不等蕭銘說話,蕭文軒說道:“看來你已經有了刺客線索。”
“父皇已經知道了?”蕭銘意外道。
“不要忘了這是長安城,不過父皇慚愧呀,竟然沒有發現你二哥的小動作。”蕭文軒嘆息一聲,他和蕭銘一樣,在得知是晉商所為的時候就基本上猜是二皇子了。
“既然如此,還望父皇聖裁。”蕭銘將供詞雙手交給了蕭文軒。
接過供詞,蕭文軒簡單掃了眼,一聲長嘆說道:“老二,你真是太急了。”
在原地踱了踱步子,蕭文軒繼續說道:“你將晉商交給朕吧,朕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兒臣已經讓人帶著那名晉商入宮。”蕭銘的話言簡意賅。
蕭文軒點了點頭,似乎一下子變得十分疲憊,對蕭銘揮了揮手,他說道:“據你母妃說你還有幾日便要離開長安,你現在還是先回去準備吧。”
“是,父皇。”蕭銘躬了躬身,轉身離去。
他不怕蕭文軒和稀泥,如果此情此景蕭文軒還是如此,那麼他只能漸漸疏遠朝廷了。
待蕭銘離去之後,蕭文軒坐在椅子上沉思了半晌,接著提筆在一張空白的聖旨上寫了起來。
這邊蕭銘出了宮門便返回王府籌備返回青州,現在他不用上朝,也不必參與長安的政務,畢竟他是藩王,相當於自成一國,干涉朝政反而是大忌。
接下來幾天,原本因為蕭銘大婚喧鬧起來的長安城越發熱鬧起來,二皇子刺殺齊王嫁禍太子的傳言突然甚囂塵上。
整個長安城一時間到處都在傳說此事。
而緊接著一道聖命傳達而下,二皇子不修品德,殘殺兄弟,目無王法,自此貶斥巴山,淪為庶人。
至此,關於刺殺的風雲隨著聖旨而漸漸平息,整個長安城頓時風聲鶴唳。
在蕭文軒被打了十數年懦弱的形象之後,此次終於石破天驚,針對刺殺這件事,當今皇帝表現出了強硬的一面,毫不畏懼梁王的怒火將二皇子流放到巴山這個貧瘠荒蠻的地方。
而在長安的官場上,很多官員將蕭文軒這次強硬之舉理解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