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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夏夏當場就拆了火漆,一字一句看完了彭月至的信,之後就著小桃紅遞上的茶水直接浸濕銷毀,神色不明一言不發。
房中除了她僅有凌護衛和小桃紅二人,她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也讓那兩人不敢出聲,猜測信中內容恐怕不好,於是房中便靜了下來。
良久,阮夏夏才開口,問小桃紅,「又是許久未見,你們在西北生活的如何?」
「大公子,妾和柳綠等人在西北都很好,有幾人還找了聽話老實的夫婿,這都要依賴大公子您。」小桃紅隱隱能感覺到西北阮家的幾分變化,斟酌了幾句又道,「妾相信更多人是忠於大公子感激大公子您的。」
人人皆有私心,阮家也並不是阮夏夏想像中的完美。西北之事直到彭月至親去查探才傳到她的耳中,西北阮家當中定是出現了欺上瞞下之人。
呵,聽說阮家如今也要從官府手中購買棉花,高出之前足足兩倍的價錢。可她之前已經獻給陛下大半的棉田,無論如何也喝了她的血,不該再掐住她的喉嚨!
憑什麼她辛辛苦苦數年,最後甘美的果實被他人摘走大半?
「他們是真的把本侯當做一個軟柿子,可惜本侯卻不會如他們的意。」阮夏夏咬著牙,一忍再忍忍無可忍,這次她要殺猴儆雞,狠狠地下一次殺手。
「這件事先不準告訴陛下。」心中的大致有了盤算之後,她直接警告凌護衛,「否則本侯就給陛下吹枕頭風讓你去皇后宮裡當差。」
明著到了皇后宮裡,那他不是成了……凌護衛忽而覺得□□一涼,面帶菜色,只希望阮侯爺不要太過火。
從煙花巷出來,阮夏夏只做了兩件事,一是命阮家名下所有鋪子酒樓全部關閉,二是向朝中所有看不慣阮家的世家透漏了一個訊息,威寧侯派人從江南歸來,威寧侯夫人與安南侯有齟齬。
威寧侯傅徵北是誰?喬國公的女婿,陛下的心腹重臣!
他派人去查阮家的底,又有威寧侯夫人的舊怨,這莫非……喬國公府也參與其中?威寧侯喬國公聯手對付阮家,好啊,安南侯商人出身還敢如此猖狂早就惹了眾怒,被阮夏夏在朝堂上懟了一番的大臣可是找到了報復機會。
於是,第二日安南侯抱病在家,雪花一般的奏章全部飛到了裴褚的案頭,開啟一看全是彈劾安南侯和阮家的摺子。
阮夏夏徹底被黑了個遍,整個人從頭到腳像是被倒了足足十盆的墨水,就連在國子監打盹也被視作不敬師長藐視聖人。
一個早朝,無數的罪名被羅列在阮夏夏的頭上。而人都是跟風的,即便和阮夏夏沒有舊怨,見了那麼大的陣仗也不免踩了一腳,罵上一句。
下了朝,裴褚直接喚了凌松過來,冷著臉聽了他的稟報,賜了三十杖刑罰。
「陛下,侯爺她說這三日她病的起不來身,未免傳染到陛下,還請陛下就莫要見面了。」受罰之前,凌護衛苦著臉吞吞吐吐傳達了阮夏夏的意思。
裴褚嗤笑了一聲,反手就利落抽出了身旁近衛的長劍,劍刃鋒利,橫在凌護衛面前。
「侯爺說,侯爺說,陛下您的臣子都要逼死她了,她現在不想看到陛下您的臉,看到就心煩!」凌護衛猛地閉上眼睛,氣都不敢喘把話一說飛快閃了,一秒都不敢停留。
跟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比起來,還是三十刑杖更容易接受。
不想看到他的臉,裴褚冷哼一聲語氣森寒,吩咐內侍,「召威寧侯傅徵北進宮。」
誰也不知道威寧侯進宮與陛下說了些什麼,但是威寧侯的母親被陛下封為了一品公夫人的訊息還是迅速地傳遍了京城有名有姓的人家。
如此盛寵啊,比起來安南侯又算得了什麼呢。安南侯對上威寧侯和喬國公,可是嚇得一病不起,名下的產業也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