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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新和我還是好兄弟,我們時常一起出門遊玩,難道他不知道我阮家生意虧損了許多,喝酒玩樂的銀錢都要他幫著墊付一部分嗎?那個棉根本就不賺錢,成本又高收益又少,真搞不懂我爹為什麼非要種植那個棉。他老是說我是敗家子,可不也想想他敗掉的銀錢比我多多了。」
她絮絮叨叨囉囉嗦嗦說個不停,一會兒抱怨阮父對她管教太嚴一會兒又抱怨關永新小夥伴是個勢利眼,眼看她家生意不行就不與她來往了,還讓父親綁了她。
房中幾人被迫聽了她那一番又一番的嘮叨,臉色俱都陰沉,恨不得再讓人將她的嘴給堵上。
魏公公死死地皺著眉頭,聽夠了這個黃口小兒的抱怨,更是認定這就是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忍著不耐開口,「他口中的棉是什麼東西?」
關家家主未加思索直接回答,「是一種用來保暖禦寒的作物,只是在江南等雨水豐富的地方無法生長,阮家便將其帶到西北種植。」
當初他們也是見過那棉的,不僅難以成活,頂上產出的棉花還帶著棉籽,用來填充到被子裡面取暖還硌人呢。奈何阮昌盛就是認準了這個東西有大利益,非要種植,江南不能成活,又到西北買了一塊地種下去。
江南不少人家都等著看阮家的笑話,果然阮家種植棉虧損了許多。
魏公公原本失了興趣,一聽到西北整個人繃了起來,「咱家在京城聽說過不少大商人,但姓褚的一次都沒聽到。」
「黃口小兒,你與那褚商究竟是何關係?他究竟是何來歷?如若不從實召來就摘了你的項上人頭!」魏公公厲聲呵斥,他想到了一個可能,褚商是西北那人派來的人。
阮夏夏像是被這人嚇到了一般,抖了一下身子,很沒有出息的開口,「大人大人,你不要著急,我說,我全都說。褚大哥數年前曾去過大覺寺一趟求見住持大師,而我自小就住在大覺寺避禍,這是全江南都知道的事情。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們有過一面之緣。」
「本來我與他的關係再平淡不過,可是後來他拿著重禮到我阮家拜訪。我爹看上了他的那塊翡翠玉石,又聽他與西北有淵源,祖地就是西北的,便讓我與他交好,以兄弟相稱。我爹說我們阮家在西北困難重重舉步維艱,要廣交好友,多結交些人脈,日後在西北遇到麻煩的時候興許就能用上了。所以他才住在我們阮家,我也對他很客氣。」
九真一假的摻和下來,她說的話顯然幾人都信了。
關家家主點頭附和,「阮夏安是龍鳳胎的幼子,數年前一直在大覺寺生活清修不假。」
「阮昌盛也的確喜歡結交好友,端是因為阮家人丁單薄,剩下的族人也多有芥蒂矛盾。」劉家家主也深信不疑,大部分是因為他深知阮夏安和他的獨子一樣都是扶不起來的阿斗,死亡威脅在前,他不敢說謊。
聞言,魏公公重重哼了一聲,「姓褚的在你阮家住了許多時日,你可發現他有什麼異常之處?」
「異常之處?」阮夏夏不由往後縮了下身子,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沒有啊,若說有何令人匪夷所思的,那便是他時常看不慣我寵幸姬妾罷了。說我才十六歲的年紀,日日夜夜笙歌與身子不好,日後子嗣艱難。」
說到這裡,她還有些憤然,「小爺我身子骨好的很,夜御二女都沒問題,怎麼會子嗣艱難。我和褚大哥因為這事還爭吵了一架,關伯父,您說他是不是聳人聽聞?」
因為這話,幾人眼中閃過幾分不屑和鄙棄,果真是無用的紈絝,腦中只知道女人和銀子,今日抓他過來審問完全是做了一件蠢事,浪費時間。
魏公公語氣愈發不耐,「先將人關在這裡,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姓褚的真實身份,還有他究竟知不知道更深的秘密。」
他是東宮的人,並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