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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到教室,陸知欣像粘在板凳一樣都在,有時候會和別的女生聊天,更多的是低著頭奮筆疾書,彷彿學習的永動機不知疲倦。
跟她講話,會回,又透著疏離和冷漠。
餘時州自信地想,既然她這麼喜歡學習,他有能引起關注點的地方,他物理和數學單科一直保持第一。
某節課上,王老師列印出一張新成績表,上學期文綜理綜都考,排名也按照總分來,而這張表新在拋去了文綜三門課後重新排了名。
哪裡有讓他飄的餘地?陸知欣除了他得瑟的兩門外,成績都比他高。
你多看看我,好不好。
餘時州知道自己病了,此藥只要陸知欣能解。
這種病,叫喜歡一個人。
睡起來的同學們低著頭,從桌肚尋找下一節需要的教材。
餘時州單手撐在桌面上,喉結微動,壓低的聲音裡滿是調笑。
「想我了?」
陸知欣垂下頭,有些難堪地望著地板,花紋冗雜,彎彎繞繞,好比她腦內亂成一團的毛線球。
明明之前做同桌餘時州還正常,現在總是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很輕浮。
陸知欣定了定神,公式化的僵硬語氣:「我來收物理卷子。」
餘時州早就看到了她手中的東西,就是找個藉口和她多說說話。
「物理卷子啊!」他拖長了調子,吊兒郎當地說:「我沒寫,太簡單了,掃一眼答案不就出來了。」
陸知欣:「……」
上週五物理老師發下一張卷子讓帶回家做,題量不多10道選擇題3道大題,一部分來源於課後題,出卷人「聰明地」換了一個數字。
適合大部分人的基礎。
陸知欣瞭然地點點頭,漆黑寂靜的眼眸看著他:「你能不能幫我叫醒前面的章歡和彭民達。」
有求於人,陸知欣臉上籠罩著不好意思,眼睛怯生生,看得餘時州心都要化了。
小姑娘終於懂得他的好了,有事請他幫忙。
餘時州若有所思,慢慢地嘴角升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不正經道:「叫聲哥哥我就幫你。」
「不要。」陸知欣絲毫沒有遲疑地說。
她臉皮薄,此刻小臉蛋紅彤彤的,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得。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她嗔怪道。
餘時州發現自己真賤得慌,即使聽不到想要的答案,也不妨礙一顆為她蠢蠢欲動的心。
能被她責怪幾句都覺得甜。
「那我為什麼要幫你啊?」
他問得理所當然,一字一頓重重地敲在了陸知欣心上,臉面有點掛不住。
「算了。」陸知欣也不強求,她自己叫也是可以的。應該不會打人。
多哄哄他不能嗎?
一陣不明的酸澀襲來,默了幾秒,餘時州妥協道:「我幫你叫。」
他們班是理科的第四個班,這學期轉來不少最初被分到文科班的同學,也有不少學文的同學離開,來來去去打亂了班裡的座位順序。第一次月考前,王有為進行了一次排座位,按身高坐,男女不能同桌。
每兩個星期左右移位,前後不變,中間四行每次三行到左邊,換著換著也產生了男女同桌的事。
班裡一共53個人,剩下的三個人沒有組到一起,三碗水端平,左中右各一人。
餘時州沒有同桌,他提著凳子往前移動了幾厘米,長腿一伸,踹了踹前面兩個人的凳子。
「睡什麼睡,起來。」
語氣微沉,哪有半分剛才的溫柔。
章歡最先睜開眼,不情不願地爬起來,瞅見旁邊的人還睡得一臉死豬像,「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