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妻主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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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這個嫡長子。
後來沈流燁居住的院子,被沈清元派來的下人放了一把火,唯一一間能居住的房屋燒塌了一塊牆壁,他在那個廢墟一樣的地方過了三年,三年的時間,他得了寒症。後來,桓王府老夫人張羅著給桓王娶正君,沈家生出了和宗室攀親戚的想法,於是他被嫁到了桓王府。
“王爺,您知道嗎,沈清元自從燒掉我的住處後,就再也沒敢來惹過我。他害我得了寒症,所以我在冬日最冷的時候,把他推進了池子裡,讓他也嚐了嚐被死亡裹挾的滋味。”
他眼角眉梢都露著得意的神色,但指尖卻緊緊抓住江燭染的手。
他在試探她的想法。
“所以,只是把他推入池子裡嗎?”
嗓音一如既往的溫和。
“他高燒不退三天三夜,季鄢去廟裡給他祈福,我在季鄢的馬車上動了手腳,讓他摔斷了一條腿。”
那條腿季鄢養了整整兩年多的時間,所以有兩年多,季鄢都沒能參與高官郎君們的聚會。
沈流燁見她還是笑著看著他,卻不知道她心裡會怎麼想。
“他們對你不好,你報復他們,無可厚非。”
人頭腦發熱時確實容易做出自己意想不到的事。
比如沈流燁,把心裡藏了許久的東西都說給江燭染聽。
說著說著又開始哭,哭著哭著又笑。
,!
江燭染坐在一旁,看著他在自己的世界裡癲狂。
之前死活不肯說出口的東西,今天全部說了出來。
沈流燁不會只有這點防備心。
“沈流燁,我想知道,你是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
把你的秘密都說給我聽,是想要什麼?
他擦掉自己的眼淚,眉眼間因為哭過添了抹豔色,“我想要你。”
一字一句說著漸漸升起的妄念。
他可以什麼都不要。
畢竟他曾經什麼都沒有。
“江燭染,我想要你成為我的妻主。”
他淺淺笑著,帶著旁人從未見過的風情,起身湊到江燭染耳邊。
江燭染一動不動,嗅到他身上的苦香味兒,聽到沈流燁輕輕說了聲,“妻主,你答不答應?”
怕不是瘋了。
她抬手,手掌卡住他的脖頸,讓他企圖貼到她耳朵上的薄唇不得不遠離。
“沈流燁,你得清楚你在說什麼。”
她臉上沒了笑意,語調也變得冰冷,她知道,沈流燁在利用自身的優勢,企圖讓她心神不寧。
“我當然知道,我在想什麼。”,並且第一次有了非得到不可的念頭。
“原因呢?”
“當然是因為心悅你。”
江燭染知道一個人想要迫切得到一個東西的感覺,會升起執念,會為之思慮為之瘋狂。
然後開始漸漸失控。
就像江燭染最初創辦公司那樣,想要成為上位者,想要執掌大權。所以不惜任何代價,因為喝酒過多胃穿腸進過醫院,也因為過度熬夜暫時性休克,更甚者沒日沒夜的加班、洽談、出差……
一定意義上,她和沈流燁是一類人。
但她也知道,沈流燁口中的心悅,是充滿掌控欲的心悅,因為想要,所以要得到。
江燭染不是物品,也不會讓他短短兩句話就能得到。
沈流燁的轉變,完全是計劃之外的事情。
就像她寫好了劇本,然而劇本里的劇情突然脫軌一樣。
許久,她笑出了聲。
“阿燁,你可真是貪心啊。”
她撫上他的眼角,輕輕摩挲著,“我只是想讓你做搭檔,但你卻想要我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