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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徵戰的洛嶼瞬間察覺到了危險,而這目光已不是第一次見了,剛開始的羞澀,這不過兩三天,他就已經能淡定的面對了,他雖不通□□,但也在玉關城聽到過那些將士們說的葷話。
這目光可不就是三殿下,他的妻主在饞他的身子麼。
「阿嶼這麼久不說話可是在想什麼來為自己狡辯?」
「我沒有,不記得了,殿下!」
洛嶼生得清麗絕艷,常年在戰場上遊走使他要比尋常後院中的男子多上幾分英氣,但此時他一雙美目水汪汪的看著顧錦棠,就連眼尾的那個小紅痣都露出幾分可憐兮兮來,小手伸手抱住顧錦棠的手臂,輕微的晃動了兩下,「殿下~」
心上人就是眼前人,而眼前人是還抱著她的手臂在撒嬌!
一直都很會的三殿下此時整個人都僵硬了,她木呆呆的看著洛嶼,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等她反應過來時看到那人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的時候,她自覺丟人。
小傢伙坐在輪椅裡,笑嘻嘻的看著顧錦棠,若是身後長了尾巴,只怕現在十分得意的晃來晃去了。
顧錦棠眼神一眯,伸手捏住洛嶼命運的後頸,她俯身湊到洛嶼的耳邊,捱得很近,近到只要她稍微嘟一下嘴就能親到那悄悄染上紅暈的耳垂上面,她道「真不愧是上過戰場的小將軍,當真是足智多謀,竟讓我都失了態。」
剛剛稍微有了點勇氣瞬間又溜走了,洛嶼感受到耳邊的濕潤,忍不住的往旁邊躲去,只恨他被小人暗算,站在不能走動,不然他定要躲得遠遠的,真的不會再招惹了!
顧錦棠心尖發燙,她忍住想要親一下那紅唇的心思,剋制的將手鬆開,重新站直了身子,她慢悠悠的推著洛嶼往前走,「阿嶼可有喜歡的?到時候我讓人取下來掛在屋裡。」
「有!」
危險遠離了,洛嶼的心思再一次落在那懸掛的花燈上面,他伸手指了一下前面涼亭一角掛著的一個貓兒的花燈。
「當真是隻貓兒,這麼喜歡同類。」
「殿下說什麼?」
鈴鐺的聲音掩蓋了顧錦棠本就不大的聲音,洛嶼只是隱約聽到一些,有些好奇的追問了一下。
「沒什麼,等一下我就讓幹柳將這個摘下來。」此處已經是掛有花燈最後的地方了,顧錦棠推著輪椅轉了個彎往回走「夜已深了,要回去了。」
「這花燈我讓人掛著。」
回到屋內,洛嶼就衛元推去偏屋洗漱了,而顧錦棠也是坐靠在軟榻上,手肘下放著一個軟枕,一隻腳屈膝踩在軟榻上,在那兒看著手中拿著的信件。
洛嶼洗漱完後坐在輪椅上被衛元推了回來,屋內暖和,他身上就算了一襲妃色的寢衣,白皙的玉頸和精緻的鎖骨都露在外面。
一張小臉微微有些泛紅,而眼尾的那顆小紅痣更是奪目。
出水芙蓉不過如此。
顧錦棠頓時覺得手中信上面的內容都顯得有些索然無趣,她將信件隨手丟在軟榻上,起身走到洛嶼的身後,衛元十分知趣的轉身離開,還順帶將房門關上。
顧錦棠推著人一路走到軟榻邊,她坐在那兒,伸手撈過搭在架子上的毛巾,十分自然的給洛嶼擦拭頭髮,嘴裡還唸叨著「你啊,屋內雖然暖和,但到底還是初春,你也不怕染了風寒。」
洛嶼起初還有些不適應,但很快他就鬆懈下來,甚至在顧錦棠擦拭他頭頂的時候還下意識的在她手心裡蹭了蹭。
宛如一隻被擼順了的貓兒一般,乖巧惹人得緊!
洛嶼的長髮宛如黑墨一般,還很柔順,顧錦棠垂眸細細的將其擦拭乾。
擦拭好了以後,顧錦棠將毛巾丟回架子上,起身走到洛嶼跟前,在他小聲的驚呼聲中,兩人一把抱起來往床榻邊走去,小小的人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