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墨溫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陸惑去了安凱家裡,想強闖進去殺人,鬱溯他們已經到達現場了。」林懷月快速匯報。
祁逸頷首,準備出發去支援,隱約聽到林懷月那邊有車流聲,察覺到覺得不對勁,問道:「林顧問你在哪兒?」
林懷月閃避開前後方車輛,飛速趕往飛機場,「我們在去機場的路上,鬱洲沒有和陸惑在一起,我懷疑他可能往反方向離開了。」祁逸一聽,迅速分配人手,「你們幾個留在警局,陪幾個重傷的去醫院,剩下的人都跟我走!」
谷立晃晃悠悠地綁好車後座的安全帶,以防自己再甩出去,強忍著反胃開啟電腦,「剛才配對陸惑手機訊號的時候,我記下了另一端的訊號位置,他們是從普濟路向東,經過赤河就沒訊號了。」
另一端訊號抵達赤河沒多久,陸惑這邊就結束通話電話了,時間也就差個十幾分鐘,距離應該不會太遠。
谷立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被甩出漿糊了,從口袋裡摸出一顆薄荷糖含在嘴裡,勉強清醒了一點,盯著電腦嘗試追蹤訊號。
安凱家的局面更加緊張,陸惑槍|口對準屋內的警察,鬱溯已經帶人將安家團團圍住,逼迫屋內的人就範。
陸惑知道繼續僵持下去,他會更被動,「是你們不識好歹,怪不了我。」
一聲槍|響打破了僵局,打手製約著堵在樓梯口的警員,陸惑擊倒攔在面前的警察,幾乎所有的警力都堵在樓梯口,守在房門外的僅有兩名警員。
陸惑迅速上前,猛襲警員腹部,槍口對準他的太陽穴,扣動扳|機卻沒有遲遲響聲,他驚覺自己的手|槍已經沒有子彈。
但面對任何一個阻攔的人,他絕不手軟,他緊抓著警員的衣領,如同丟棄自己的親生母親一樣,將人從二樓丟了下去。
二樓警員眼看著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警示道:「陸惑,你已經被警方包圍了,現在放棄抵抗,還有轉還的餘地。」
「不需要。」陸惑回答得乾脆,他既然做出回到安凱家的決定,就沒有活著離開的打算。
十二年前,這些人嫉妒他成事,毀他家人,在沉重的壓力下,他早就已經瘋了。
他幾乎遣散了所有員工,僅留下一個產業,蟄伏十二年,為的就是今天,他要把所有債全部討回來。
四年前的鬱洲也和他一樣,低到塵埃裡。
他將鬱洲視為自己的救贖,他想知道同樣的人吃好穿好無憂無慮,心裡滿是仇恨,還會不會和他一樣走上這條路。
可是鬱洲和他不一樣,即使陷入低谷,鬱洲還是那麼陽光,不願屈服。
他很羨慕鬱洲,至少鬱洲有長兄惦念,而他,孑然一身,支撐他走到現在的理由,僅僅是為了報仇。
報仇了之後呢?之前他從沒想過。可如今,他覺察到自己有了牽掛,那是一抹驕陽,卻並不屬於他。
警員持|槍緩緩靠近,再三警告無果,他必須靠前阻止陸惑靠近。
陸惑躲在了牆後,在警員靠近的一瞬,抄起旁邊的花瓶和書籍朝他面上扔去。
趁警員閃身躲開雜物的時候,陸惑陡然從牆後出來,一手擒住警員的脖子,警員迅速做出反擊,抬腳勾住陸惑的脖子,將人摁在地上。
陸惑眼神陰鷙,隨手抄起落在地上的花瓶朝警員頭上砸去,在他脫力之時,陸惑餘光見牆上掛著一副鹿角,擒著警員的雙肩,猛地向前一衝,將人摁在了鹿角上。
在警員吃痛的大叫聲中,陸惑從容地撿起留在地上的手|槍。
陸惑開啟保|險栓,悄步走到緊閉的房門前,他握住門把輕輕轉動。
在他即將開啟門的一瞬,警員用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