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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林某唐突了,鬱隊不用著急自己的心理問題,建議您早點掛個精神科看健忘症。」林懷月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架手機。
「我什麼時候……」鬱溯見對方遞來的是他的手機,一時沒想起自己是什麼時候把它拿出來的。
「鬱隊,我的手有這麼好看嗎?」腦海里回想起林懷月說的話。
鬱溯恍然,對啊,他明明是要拍那本書的,結果照片忘了拍,還差點把手機丟了。
想著,鬱溯不自在地輕咳了兩聲,問道:「那個……林先生,可以告訴我剛才那本書的名字嗎?」
他脫下手套,從林懷月的手裡接過手機,順手開啟了備忘錄。
林懷月看著鬱溯的動作,心中冷笑,原來這傢伙只有在有求於人的時候這麼客氣?
「回頭寄給你。」林懷月說著,轉身朝後方揮了揮手。天怪冷的,鬱溯抗凍,他可不想在外面多待。
辦公室裡聲音細碎,有不少人討論著命案緊急,隊長上哪兒偷懶。
祁逸瞥了一眼這些明明很怕鬱溯,私底下又總是閒言碎語的人,一邊整理著手頭的檔案,一邊意有所指地說道:「本來呢,新年新氣象,去年的糟心事我都不想再提了,但總是有人指指點點,那我就順嘴提一句。」
他說著,將手裡的資料夾丟在桌上,弄出不小的聲響,讓所有人都注意他,「我呢,你們口中靠著和鬱隊的同窗友誼爬上來的關係戶,在職8年,待過緝毒組,得到的功績不多,最體面的也就拿了兩次二等功。殺過歹徒、挨過槍子兒,鬼門關我也走了一遭。我天不怕地不怕,但我怕鬱溯,做人小弟我祁逸心甘情願!不是因為別的,就因為他比我強,比我有能耐!」
祁逸指著鬱溯的辦公桌,咬牙說道:「我和鬱溯是年輕,隊裡有的是比我們資歷老的人,但我們真的不配這個位置嗎?鬱溯做臥底暴露,毒|販逼問了他整整十天,身上無數傷口,被砍了七刀!」
他說著,深吸了一口氣,手指比劃著名「7」,隱隱有些顫抖,「七刀啊!他不是人嗎,不會覺得疼嗎?可他就是一句話也沒說!就連鬱洲……他的親弟弟被綁到他的面前……」
祁逸攥緊了拳頭,看向鬱溯桌上的照片,心中仍覺得有愧。
他深吸一口氣,企圖平靜自己的心情,但還是越說越激動,「如果不是他,外面的警察無法第一時間拿到對方準確位置和交易鏈。如果不是他,你們覺得現在的甲市會是什麼光景?他從緝毒組調來刑偵,天天加班,這幾年他辦的案子、立的功不比你們任何人少,你們憑什麼說他靠關係?憑什麼認為我們年輕就不能辦好事!」
辦公室裡所有人安靜了下來,低著頭不敢再說了,平時祁副隊總是笑嘻嘻的,沒想到發起火來這麼嚇人。
他們也知道鬱隊是真有本事,可他才來刑偵支隊幾年?他一路平步青雲,是個人都會有意見吧!他們也就是發發牢騷而已,該辦事時候還是會認真的。
「祁副隊,我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說了。」有人小聲認錯,其他人緊跟著附和,埋頭認真工作,不再閒言碎語。
突然外頭傳來摩托車的聲音,祁逸撿起桌上的資料夾大步走向門口迎接,見鬱溯抱著頭盔回來,熱絡地上前說道:「怎麼樣?見到那個專家了嗎?他怎麼說?」
祁逸這麼一提起,鬱溯又想起林懷月那張微笑卻沒有半點笑意的臉,抿了抿唇說道:「什麼專家,就是昨晚遇到的林懷月。不過他有一點說得對,我們是該從死者和兇手的關係查起。你們呢,有什麼進展?」
「法醫說有結果了,痕檢還在篩查指紋。」阿康突然站起報告,說完又立馬坐下。
鬱溯一臉疑惑,看向祁逸問道:「我從回來就覺得奇怪,他們今天看我的眼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