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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母后或宮裡的其他妃子,定不會做這種沒有利益回報甚至會得罪君王的事,麼妃果然不同。
公子煜頓時拋下心中的懷疑,說:「麼妃,你不要擔心,我會勸說父王的。」七公主不去和親,還有其他公主,或是隨便找一個宗室女也行,公子煜並不擔心麼妃的求助會對國事有影響。
「謝謝。」夏麼麼小聲,「不過我還是要見一下公子啟,公子啟與七公主兄妹情深,我需要與他說明七公主的事。」
若是公子啟與公子煜聯合,那效果自是更好。這麼想著,夏麼麼對公子煜的笑更為感激。
她的杏眸純潔,一縷帛帶系在嬌細的腰肢,公子煜眼底露出難得的柔情,暗暗下定決心,他一定會保護好麼妃,這樣的女郎不能被深宮蹉跎,等他登基,他要娶她。
賢奴匯報的帛書很快遞到裴聲行手中,裴聲行細細看完,他抿了下薄唇,一如既往燒掉帛書。
煙火在空中飄蕩,一道帶著諷刺的聲音穿透煙霧,「齊宮中到處都是你的內線,從未見你露出如此表情,怎麼?有事情脫離你的掌控了?」
「兄長怎麼會有空見我,沒有備好招待的茶水,是我的過錯。」裴聲行微斂長睫,他良善歉意道。
見裴聲行露出假惺惺的無辜模樣,裴青手指攥緊輪椅邊緣,病態白的面板泛起青筋,「不要喊我兄長,你根本不是我弟弟。」
說著,裴青心裡一惱,直接撞翻裴聲行面前的火盆。焦炭砸了一地,黑色的、泛著猩紅的餘燼,滋滋的聲響像是在叫囂哭泣。
裴聲行面無表情蹲下,他不顧衣衫變髒,用雪白的手去撿那些碳石。小廝們聽到動靜,急急過來,「大郎!二郎!」
「二郎,莫要管了,我等會收拾的。」小廝心疼地對裴聲行說。
裴聲行微笑,「沒關係。」
裴青冷冷注視著他,「少在那裡裝模作樣了,你就算再怎麼學,也不會是我弟弟。」
「大郎!你到底在說什麼!」家僕實在不能理解,裴二郎溫潤和善,不管遇到什麼新奇有趣的事都會與裴青分享,二郎他都這麼努力地討好裴青了啊?裴青為何是這種態度,明明二郎是裴青的親弟弟!裴家的兩位公子,關係為何會是如此!
「你前幾天去花園做什麼?那裡不是你能去的地方。」裴青絲毫不在意這一片狼藉,他冷冷質問。
那個花園,是裴聲行小時和他一起央求上大夫打造的。絕不是現在的裴聲行可以踏足的地方,裴青目光冰冷,而裴聲行,竟然如此恬不知恥!
「院子裡的花草總要有人打理。」裴聲行不緊不慢回答,他的歉意溫潤,就像一層虛假的面具。
「我邀請了一位女郎,馬上她就會過來,若她覺得掃興就不好了。」
「什麼女郎?」裴青警惕追問著,這時一道迅速有力的步伐傳來,鶴髮老叟臉色鐵青,「裴青!你又在胡鬧什麼!」
見到上大夫,裴青眼底閃爍濃濃仇恨,「你這狠毒的老匹夫」
「把大郎帶下去!」上大夫額角突突跳。
裴家大公子與上大夫、裴聲行見面,每次都會不歡而散,裴府的人雖覺得糟心,但也習慣了,最後常常以上大夫把裴青關起來思過為結局。
裴聲行今日休沐,並沒有離開裴府,他見了上大夫,上大夫同他說了幾句體恤話,讓他不要在意裴青的話,裴聲行溫和應是,說會好好待自己的這位兄長,上大夫滿意,讓他退下。
屏退僕從,裴聲行待在屋內,他坐在案前,一卷卷兵書、策論堆積,郎君半低長睫,眸色幽幽,直直傍晚,燭火點起,他並未翻動一頁。
裴聲行眼底流露空寂,沉沉冰冷。
「二郎,莫要看了,該歇了。」外面小廝擔心他為裴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