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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皇帝,這道理你都不懂?」
「什麼皇帝,不是您自己麼!」秦貴人猶不服氣。
「是是是。」鄭嵩哈哈大笑,回頭看向阿寄,笑容復悄然地凝住了,「我將你放在他身邊近九年,你也不鬧事,他也不鬧事,反而還叫我有些為難呢。」他輕輕哼了一聲,「你知道我為什麼相信你,對吧?」
阿寄咬著唇,點了點頭,然後雙手伏地,叩頭下去。
「你也知道,即使有一日他都自由了,你也不可能自由的,對吧?」
阿寄俯伏於地,一聲不響。
一根簡單得幾乎是粗糙的木簪,彷彿只要手指多摩擦幾下,那花紋也就要磨平了。
木簪的另一端是鈍的,不能刺破任何東西。顧拾並沒有什麼別的打算,只是當他注意到這點時,他總難免還是會想,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會給自己一點希望的。
半歲登基,三歲禪位,十一年軟禁,他原該是個沒有脾氣的人了才對。畢竟亡國的時候他尚什麼都不懂,待到他半懂不懂的今日,舊的人事已全非了。
不,這樣說也不對。三歲以後,他所見的一切,便只有黑暗、牆壁和枷鎖,哪裡還有什麼新舊之分——只除了那個女人。
那個淡得幾乎沒有顏色的女人。她在他六歲那年到來,然後一言不發地陪伴了他九年,從來只有他開口說話,得不到她的言語回答,他竟然也不會覺得寂寞。她的表情好像是世上最有趣的謎題,他熱衷於觀察、刺探和破解她。即使她不說話,他想,他也可以像變戲法一樣,變出她所有的喜怒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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