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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肉爛,雙手俱廢。
就在雙錘的錘刺眼見就要刺到烏球兒的胸口時,只見烏球兒將手中鐵鏈向胸前一抖,將鐵鏈的鏈環套在雙錘的錘刺之上,那鐵鏈上還微微泛著淡藍色的氣芒,就勢向右一扭便將朱義誠整個人的身體扭得在空中擰了幾圈,再次將其甩了出去,那雙錘之上的錘刺也因這麼一扭而雙雙斷裂,落在地上。
烏球兒還是那副呆呆的樣子,只不過目睹了眼前的這一番交手,此時沒有人再敢小瞧他的這副呆相,都看得出此人並非只有一身蠻力,而是功法奇特,剛柔並濟。
邵曦此時看得很明白,朱義誠所修煉的其實是一套不錯的錘法,只是缺少功法,只能近戰,武功修煉只能劃入中乘,而且目前修為尚淺,還無法將錘法的精髓發揮出來。
而烏球兒所修煉的是什麼武功目前並不清楚,但看得出修煉的也只是中乘武功,其中缺少了身法的修習,但可見他已將此武功修煉得相當純熟,運用自如,得心應手,所以在比試中才能始終佔據上風。
朱義誠這一次被甩出來由於力量過大,身形已在空中失控,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爬起來後看看雙錘的錘刺已斷,心中已知自己與對方之間的差距,於是將雙錘往地上一撴,撣了撣衣服上的塵土,向著烏球兒一抱拳。
“打不過!你比我厲害,我回去再好好練練,有機會再來與你打過。”
這朱義誠倒真是一個爽直赤誠、單純率真的少年,沒有虛禮客套,而是直來直去,輸了就認。
烏球兒雖然看上去身材龐大,還是一個大光頭,滿臉大鬍子,但眼神卻無比清澈,看上去如同孩子一般,聽到朱義誠的話後並未作答,只是對著朱義誠點了點頭,便又是呆呆地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多餘的舉動。
在場眾人看著朱義誠拎著兩隻錘子走下場去,心中也都暗暗讚歎,雖然打輸了,但卻並不沮喪,單是胸襟就不愧為將門之後。
第一場就打輸了,這讓在場的眾多武臣心中頗感不爽,以往在戰場上向來是無往不利,如今怎可輕易認輸?
正在眾人還對之前的那場比試紛紛議論的時候,從人群之中又走出一位小將,來到烏球兒面前。
只見這員小將一身青色雲紋錦繡戰袍,一排獅子襻,銀絲腰帶佩以翠玉犀比,腳上一雙登雲軟靴,頭上一頂紫金紅櫻小冠,面如錦方,劍眉星目,鼻直口闊,手持一杆綠沉吞龍槍,看上去英姿颯爽,威武帥氣。
看著眼前這個英姿勃發的少年,邵曦都忍不住向身邊的人打聽道:“如此英武的一員小將,不知道這又是誰家的公子啊?”
正在低聲議論的眾官員中一人回答道:“這位是懷化將軍李樹懷的公子,名叫李方榮,如今已被封為振威副尉,也是這新一輩少年武將中的佼佼者,前程一片錦繡。”
邵曦突然心有所感,想起了那首曲詞。
敦煌曲詞有曰:
攻書學劍能幾何,
爭如沙塞騁僂囉?
手執綠沉槍似鐵,
明月,龍泉三尺斬新磨。
堪羨昔時軍伍,
謾誇儒士德能多。
四塞忽聞狼煙起,
問儒士,誰人敢去定風波?
這曲詞雖義有偏頗,卻不失豪放之情。身為邊關將帥,自是要有這種捨我其誰的英雄氣概,征戰沙場,保家衛國才能換來國泰民安,天下太平。
李方榮面向著烏球兒持槍拱手道:“在下李方榮,我手中之槍稱作綠沉吞龍槍,槍長一丈一,重六十八斤,前來向你討教。”
說完,李方榮將槍尖向斜下方劃了個半圓,斜橫在胸前,緊接著再將槍尖向右上劃了個半圓,手中一抖,挺槍便向烏球兒直刺而去……
槍者,乃百兵之王,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