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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他和萬歲爺一起來的?那他是個什麼大官啊?怎麼來了又走了?”
曉唯抿嘴一笑,道:“好了,怎麼這麼多的話。你一下問了這麼多,我怎麼回答你啊,再說,我也不知道他什麼官。不過他剛才說衙門有事情,是不是縣令啊?”
小梅子搖了搖頭,道:“我看不象,這一個小小的縣令會和萬歲爺一起?不會吧。”
曉唯也覺得蹊蹺。只聽不遠處一個下人恭敬地叫道:“大小姐,大人該等著急了。”
曉唯這才和小梅子相互偷笑著,快步朝著內院走去。
孟天楚上了車。然後三個人駕車離開了總督府。找了一處靠近湖邊可以吹風的茶園坐下。
三個人先是一人喝了一大碗涼茶。這才將身上的熱氣給散了些。
蔡釗放下茶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天楚。真是不好意思啊。”
孟天楚擦了擦嘴,笑著說道:“您什麼時候給我這麼客氣了?我人都出來了,客氣地話也就不要說了。說正事吧。”
蔡釗:“前幾日有人道衙門報案,說是自己的孫子不見了,我們便差人去找,今天早晨,我們在城西的護城河邊找到了一個大約七歲孩童的屍體,但……”
孟天楚:“怎麼?”
王譯一臉痛苦地說道:“只有頭顱和孩子地內臟,唉!我真是……”
孟天楚一聽,甚是驚訝,道:“那衙門的仵作怎麼說?”
蔡釗搖了搖頭,十分不滿地說道:“自從你來了,他大概早就忘記自己還是個仵作了,竟然見了那頭顱和內臟跑得比我蔡釗還快,真是……,要不,怎麼會逼不得已來找你呢!”
孟天楚見蔡釗幾乎要流淚了,知道蔡釗的心情,便趕緊說道:“東翁,您待我孟天楚視如己出,我怎可在您需要我的時候坐視不理呢?您放心,我答應了您,我就會幫您地。”
蔡釗感嘆地點了點頭,拍了拍孟天楚的肩膀,嘴裡喃喃地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孟天楚轉身對王譯說道:“那我們直接回衙門去看看那頭顱和內臟。”
王譯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高興地說道:“孟爺,我王譯還真是沒有錯跟了你這麼多年,有你在,大老爺也就踏實了。走吧,我們回去吧。”
孟天楚回到衙門,直接來到殮房,見那頭顱和內臟還裝在一個筐子裡,習慣地說道:“迥雪,將我的東西給我拿來。”
說完,發現不對,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頭看了看王譯,誰想,這時門口站著一個女子,一身的素衣,正望著自己。
孟天楚快步上前,欣喜地握著她地手說道:“迥雪,怎麼是你,你不是在家還要守滿七七四十九天的嗎?”
慕容迥雪微微一笑,將孟天楚平日檢查屍體需要穿的衣服和手套從一個包裹裡拿出來,邊給孟天楚穿好戴上,邊說道:“王大哥來找過我,我知道你大概這個時候需要我來幫忙,於是我就來看看。”
王譯知趣地離開,並將門關上了。
孟天楚見迥雪越發消瘦了,心疼地說道:“你也不要我來看你,可你也不能不好好照顧你自己啊,你看你怎麼越發地瘦了呢?”
慕容迥雪羞澀一笑,道:“我哪裡有瘦啊?好了,我們開始吧,檢查完了,我還要回去,好嗎?”
孟天楚點了點頭,知道迥雪守孝期間,也不好打情罵俏,說什麼太過地甜言蜜語,便走到筐子跟前,因為天氣炎熱,這些東西已經開始散發出一些氣味來,血水也流了一地。
孟天楚蹲下身來,先是將頭顱拿到手中端詳,慕容迥雪也準備好了紙筆,站在一旁,隨時準備記錄。
“死者為男性,年齡在七歲左右,面部和頭顱無傷,死者生前頭部並未重物擊打,傷口從脖頸處一刀切下,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