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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你倒是跟親眼見著似的。”
“不用看我也明白。”丹君搖了搖頭。“這孩子,心裡裝著你。”
“我知道。”
兩人順著水上回廊往回走,清葵走到湖水中間定了定。“你覺得方騅如何?”
“很厲害。”丹君回過味來。“你是說——?”
“我看她跟雲兒挺合適。”
丹君睜大了眼。“她?雲兒?”她先是驚了驚,仔細想了想又以為不錯。“好是好,不過這事八字還沒一撇,咱們外人可摻和不了。”
“誰說沒一撇?那一撇已經劃上了,剩下那一捺嘛——”清葵別有深意地看了丹君一眼,慢慢地踱了回去,只剩下丹君留在原地,半響也沒琢磨出個結果。
二月初八。丹君換上了芙蓉嫁衣在銅鏡前上妝。她在這之前失眠了三個晚上,居然還能容光煥發地抱怨頭上的金冠太重,上妝的流程太麻煩。也許是之前的三天把所有的緊張都用光了的緣故,此刻她相當從容,還有心思往清葵那瞄一瞄,感嘆一下她臉上難得出現的緊張。
“清葵,明明是我出嫁,怎地你比我還緊張?”
清葵著了水粉色的對襟如意雲紋襖,妝容素淡。她在房裡來回踱著,不住地往外頭瞧,心神不寧。
“他們怎麼還未到?吉時就快到了——”
“別急別急。”丹君下意識地安慰她,話一出口才覺著這話說得有些不對勁兒。兩人琢磨了一響,雙雙又笑了開來,清葵暫且放了下心,朝她身旁坐了坐。
“門主!迎親隊伍已至!”
清葵猛地彈起來,勉強站定,又擺出一副淡定狀。“知道了。”
迎親的隊伍已至天女山腳,不僅有四人大轎,更有媒妁喜娘,隨從若干。隊伍後頭還跟著不少聞訊而來的閒雜人等,仔細看的話,還能瞧見幾大派弟子的影子間雜其中。
前頭兩排吹著嗩吶的樂師把一曲《百鳥朝鳳》吹得震天響。天水門的弟子都歡天喜地地迎了出來,在天水宮的臺階前站做兩排,伸長了脖子朝前頭望。
蕭錯,傅雲和連成碧站在臺階最上的平臺上,神情各異。清葵坐在他們身後的大殿之上,唇角微勾。
隊伍行至天水宮門口時,樂師退了下去,只見一紅一藍兩個人影出現在臺階上方。
紅衣的自然是新郎官秦峰。此時喜服加身,分外英朗。鬱沉蓮穿著深藍色的曲裾深衣,沉著毓秀。
喜樂一停,四周立刻安靜了下來。
鬱沉蓮朝前一步,立於平臺之上,大殿之前,姿容雋永,讓人移不開眼。只見他朗聲道:“此番前來,只為兩樁,今日在場諸位,均可做一見證。”
清葵微楞。他在搞什麼?
鬱沉蓮唇角微勾,白玉砌成的天水殿門也不及他淺淺一笑,那般動人溫潤。
“第一樁,是我的義兄秦峰,將要迎娶天水門的丹君姑娘。”
他頓了頓,遙遙望向清葵。
“第二樁,乃是在下,以畢生所有為聘向天水門主商清葵求親,願許一世相隨,至死不渝。”
現場立刻爆發一陣騷亂。
“天哪——沉蓮公子,他是在向門主求親麼?”
好些天水門的弟子捧著臉頰尖叫。
“他…他們——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早就看出來沉蓮公子跟門主的關係不一般……”
隨行至此的各路人士亦議論紛紛,歎為觀止,果真是一段奇緣。
蕭錯微訝,傅雲臉色發白,連成碧站在原處,一動未動。
半響之後,清葵的聲音才從上首輕飄飄地傳了過來。
“此事——再議。”
鬱沉蓮絲毫未亂,神情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