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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a 的「ok」剛說完，林紀澤就推開郝思嘉，抓過浴袍跑進了洗手間。
郝思嘉呼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熱乎乎的額頭，這照片拍的，跟來了場不怎麼幹脆的性事似的。
郝思嘉套上外衣，向燈光師要了兩根煙，找去了洗手間。郝思嘉把清潔牌拖到男廁門口，敲了敲林紀澤在的隔間。
「有人。」林紀澤的聲音啞得厲害。
郝思嘉笑了笑，「你是凍著了，拉肚子啊？」
沒幾秒隔間門就開啟了，林紀澤靠在牆上，某處拱得老高，臉上有無奈，更多的是尷尬。
郝思嘉視線往下掃，固定在林紀澤的起了反應的地兒，毫不留情地笑道：「躲這兒降旗呢。」
林紀澤拽過郝思嘉手裡的煙，叼進嘴裡。
「所以你來幹嘛？看熱鬧？」
郝思嘉幫林紀澤點了煙，「是啊，你那兒現在是怪『熱鬧』的。」
林紀澤猛吸了幾口，嗆得咳了起來，郝思嘉奪過林紀澤的煙，「你急什麼？」
郝思嘉吸了口，吐了圈白煙，捏著菸頭，菸嘴朝向林紀澤，林紀澤就著郝思嘉的手低頭含住。
「能回去了吧？」
「嗯，」郝思嘉點了點頭，「不過也要等我們『大林子』冷靜下來，你這樣出去，會有點『壯觀』的。」
林紀澤瞥了眼郝思嘉露在外面的長腿，「那你先出去。」
「怎麼？我在這兒影響你降旗了？」
林紀澤抓過郝思嘉的手覆上，「你不走就留下來幫忙，別站那兒看戲。」
「走，」郝思嘉聳肩，抽回手，「這就走。」
郝思嘉回到化妝間，剛套好上衣，門就被推開了，joa 不客氣地拉過椅子，坐到了郝思嘉身邊。
「剛剛那個男模特，你有他的聯絡方式嗎。」
郝思嘉理頭髮的手頓了頓，心想林紀澤魅力不至於這麼大，還男女通吃吧。
郝思嘉問得謹慎，「怎麼了嗎。」
「他的長相和氣質都出眾，如果他願意，我們 bizarre 想簽下他。」
bizarre 的簽約模特，固定薪資加上業務提成，收入極其可觀，比她每個月給林紀澤開的工資都要高上好幾倍了。但不知道什麼心理在作祟，郝思嘉不太願意幫 joa 搭這個線。
「他不是專業模特，也不是那種喜歡把自己暴露在聚光燈下的人，」郝思嘉說著搖了搖頭，「我覺得他可能不會感興趣的。」
「我們有高品質的培訓團隊，是不是專業的，這都只是時間的問題。」joa 把名片拍到化妝桌上，「你讓他好好考慮一下，他的前途無量。」
郝思嘉在會議室跟王可溝通了下次的拍攝內容，走之前還回攝影棚複製了一份剛剛她和林紀澤拍的照片。去車庫的時候，林紀澤已經在駕駛座上了，腿上搭著那臺不久前郝思嘉給他買的新電腦。
郝思嘉上了車，瞥了眼電腦螢幕上密密麻麻的英文，「弄什麼呢。」
「藥品翻譯。」
「兼職做的活？」
「嗯。」
林紀澤點了儲存，關掉文件，桌面上郝思嘉那張自拍照就突然跳了出來。
郝思嘉微怔，「你沒換啊。」
「不會。」林紀澤的語氣自然。
要換個人跟郝思嘉這麼說，她肯定是不信的，但林紀澤這個死板無趣的人，還真的很可能，所有電子產品到了林紀澤手裡就只剩下學習和通訊兩個功能了。
「那你真是有夠土的，我教你。」郝思嘉說著想去夠電腦，林紀澤卻直接扣上了筆記本丟到了後座。
「喲！小氣誒，這還是我給你買的，不讓人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