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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老鄭家這是遭了天譴了,娶了安鑫這個公害,飯都不讓我們吃了,祖宗沒積德啊。” “的確是祖宗沒積德,從您這一輩開始,就沒娶個和善的,連帶著我們這些兒媳婦跟著受磋磨。”安鑫冷笑,這麼短的時間,丁春花竟然成長了。 這會不撒潑打滾,武鬥變文鬥了。 “安鑫,你還敢回來,這門你敢說不是你鎖的?”丁春花比安鑫個子矮,這會抬著腳做茶壺狀,指著她的鼻子叫罵,“我們都吃不上飯,你滿意了。” 安鑫上前一步,使勁在丁春花身上嗅了嗅,嘴角諷刺,“婆婆,你是吃了酸辣麵湯才回來的吧,還加了蔥花炒雞蛋,你不想做完飯說就行,也不能這麼汙衊我吧。” “噗嗤”也不知道是誰沒忍住起了個頭,人群裡爆發了轟鳴般的笑聲。 丁春花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都怪陳靜嘴饞,非得要吃那個帶味道的,淨給她惹事。 “你把廚房鎖了,我午飯都沒吃,去吃碗酸辣湯怎麼了。”丁春花掐著腰振振有詞,她當家做主了這麼多年,還能被安鑫個黃毛丫頭嚇住了。 “沒怎麼,您吃什麼都行。”安鑫先是肯定,接著話鋒一轉,臉上都是埋怨,“可也不能不能光顧著自己啊。 爸和倆大侄子都餓著呢,待會長香放假回來,回家冷鍋冷灶多難過啊。” 拉仇恨,她也會啊。 安鑫以前她刷影片的時候,都會把網友懟白蓮花的話記下來,逐字逐句的記熟。 藝多不壓身,這會就派上用場了。 就這嘴皮子,雖然沒陳靜那麼利索,畢竟人家是天賦型選手。 按著族譜帶上人體器官問候祖宗,她暫時還張不了這個嘴。 反看陳靜,她記得丁春花的囑託,要向著她說話,可安鑫說話根本插不上嘴,這會急得抓耳撓腮。 聽外邊吵的不可開交,鄭萬志冷著臉出了門,“安鑫,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安鑫趕緊解釋,“爸,我今早上想去廚房做飯吃,誰知道被鎖了,我還以為有什麼貴重東西,怕丟了呢。 正好昨天我去接孩子,門鎖被撬了,我換了個大鎖,換下來的鎖就鎖這了,圖個保險。 我今天跟長蘭辦完事,再去買東西回來晚了,耽誤您吃飯了。”安鑫是故意這麼說的。 聽說辦長蘭的事,鄭萬志心裡生出來的不舒服也煙消雲散了。 這事是他們老兩口對不起安鑫了。 “沒事,還不算晚,你那鎖被撬是怎麼回事?” 聽到鄭萬志提門鎖的事,丁春花急了,“胡說八道,廚房能有什麼貴重東西,你就純粹是使壞。” 安鑫反問,故作驚訝,“那媽上把鎖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想讓我用,咱們雖然不在一個戶口本上,長平送我們娘仨回來,不能連廚房都不讓用了吧。” 這會鄭萬志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瞪了丁春花一眼,警告她別再生事。 丁春花看人群裡那些老孃們都笑話她,臉上掛不住。 看了一眼安鑫手上的拖車,眼珠子一轉,蹲在地上開始撒潑,“兒媳婦偷著吃香的喝辣的,我這當婆婆的受了一輩子的累,這會還得被她冤枉,我沒法活了。” 陳靜躍躍欲試,她要不也躺下跟婆婆一起哭。 不然沒完成安排的任務,婆婆再把錢要回去咋辦。 安鑫把布料的袋子開啟,給圍觀的人看了一眼,“嬸子們,你看我爸,還有我身上的衣服,洗的都沒法看了。” 話一說完,圍觀的人都竊竊私語起來,丁春花把自己和閨女打扮的利索板正。 平常沒少在她們面前顯擺,原來苛待的是老爺們和兒媳婦,這算什麼本事。 對於眾人的反應,安鑫很是滿意,讓丁春花也嚐嚐被“眾人精神虐待”的滋味。 “我爸怎麼也是個車間裡的主管,我去買了點布料,想給我爸做件襯衣。 順便也給自己和二嫂做兩件,我倆年紀都不大,撿婆婆不穿的衣服,實在是不合身。” 聽完這句話,圍觀的人都靜了下來。 她們也是當婆婆的,雖然有些事上想拿捏兒媳婦,可也得大差不差,不能落人口實。 “安鑫啊,這家家戶戶都有縫紉機,可會做的沒幾個,李二嬸會裁剪,你要是有不懂就去問我。” “謝嬸子了,您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