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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也就是你如今的財產總額。”她說完又點開一個資料夾,說,“這些是各項投資匯總,我給你選的屬穩定投資的範疇。”
紀安翻閱這個資料夾裡的幾份檔案,很詳細的財務報表記錄,她眨了眨眼睛,看向蕭言緘,“媽把她的財產都轉到我的名下了?一直是你在打理?”
“嗯,除了家裡的那套房子外,所有的固定資產和大專案的投資都轉到了你的名下。”蕭言緘想了想,說,“她的存摺賬戶沒讓她動。你現在投資有一部分錢是你自己賺的,大部分是鵬錦公司的利潤分紅的投資。”
紀安看向這份財務報表上的數字,這一項項一列列,不僅僅是一些代表錢的數字,而是一份無私的付出。李大人和女王陛下在她的背後默默地付出替她打點一切,她不管賬,李大人病了,女王陛下替她把一切打理得清清楚楚、妥妥當當。她把筆記本攤在膝蓋上,手緊緊地握住蕭言緘的手,深深地嘆了口氣。她的淡泊不問世事,就是讓她身邊的人累她受苦受累,幫她打理一切。說白了,就是她不負責任的生活,讓別人替她承擔了她該承擔和擔當的一切。
什麼叫做長大?當一個人能夠承擔起她所該擔負的責任和義務的時候,那才叫長大。跟年齡、智力無關。想長大與長大在字面上只差了一個字,在行為的和擔當上卻差了十萬八千里。
紀安關了膝上型電腦,將它還給蕭言緘,想了想,看向蕭言緘,說,“言言,謝謝你。”該她承擔的,她會勇敢的承擔起,不再逃避。
蕭言緘把筆記本放回包裡,說,“有什麼好謝的。這麼點點賬,讓下面的人順帶就處理好了,我每個月再稽核確認下就是,每個月花的功夫不到半小時。說給你聽,是瞞了你這麼久,你現在問起,不想再瞞你。”
“嗯。”紀安應了聲,點頭。
車子駛進飛機場,紀安跟著紀鵬上了飛機,直飛首都。
從機場出來,早有專人駕車等候,把他們載去了紀鵬早前在北京購買的一棟別墅裡。中午紀老爺子沒有在,紀安和蕭言緘還有紀鵬三人在一起用的餐。紀鵬上午和紀安吵了架,怕再起部突,飯桌上都沒有說話,吃完飯就回臥室休息去了。蕭言緘和紀安的臥室和衣服、用品都早已備齊。
紀安吃過飯,回臥室睡午覺去了。蕭言緘睡了一個小時,就起床出門了,直到傍晚時分才回來。蕭言緘回來的時候,紀安已經起床了,正和紀老爺子在院子裡下象棋,兩祖孫你來我往殺得好不激烈。
蕭言緘把包交給保姆讓她提回房,她則站在旁邊看這兩人下棋,棋局過半,雙方各有損傷,正處在膠著狀態。她物件棋不精通,只知道怎麼走而已,但從棋局上略微可以看出紀安佔了點上風。紀安比老爺子多了枚車和一門炮。
紀安端著茶,悠閒地喝著,眼角帶笑地瞅著紀老爺子。
紀老爺子手執象棋,盯著棋盤琢磨,想了半天,落下一子。
紀安放下茶杯,慢慢悠悠地把棋推過去,又堵住了紀老爺子的路。“爺爺,你輸了。”她說。
紀老爺子皺著眉頭,瞅了棋局半天,最後嘆了口氣,“老了,不中用了。”端起茶喝了口,看到蕭言緘,說,“蕭丫頭,你看看這娃,我跟她下了五局,她贏了我四局。沒聽你提過她最近跟誰學過象棋啊?怎麼今天下棋,這棋風都變了?棋技進步不少。”
紀安把棋子收入棋盒中,紀老頭子看到了,趕緊把茶嚥下去,叫道,“別收別收,再來。”紀安的臉一黑,叫道,“爺爺,你連輸四局了,還來啊?”
“怎麼不來?”紀老頭子的臉一沉,“你個黃毛丫頭贏了爺爺就想跑,沒門。”板著臉就把棋往棋盒外撿。
“你讓言言陪你下嘛。”紀安叫道。
“她棋臭,我十步內就能贏她。”紀老爺子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