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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太熟悉了,讓他想起那個維爾的冬夜。
&ldo;唔,輕……輕點……&rdo;
路程根本還沒有動,只是伸手揉弄他而已,聽到這話不由一愣。
沒跟他在一起之前,總覺得南方是天底下最穩妥持重的生物之一。後來有了床第之私,路程這才知道他居然怕疼。你稍稍給他一點生理的疼痛,不管在身體的哪個部位,加上了他本身的精神焦慮搞不好就要發展為神經痛,心理作用能活活折磨他幾十個小時。也就是說,哪怕那一口咬下去連牙印都沒有,只要他感覺到疼了,就能像被人咬下一塊肉一樣疼上幾天。
針對這種人,醫生一般會用水溶維生素之類的藥來給他們做心理暗示,讓他們相信這是什麼院方特批的特效鎮痛藥。可南方從小被騙到大,即使想相信也無能為力,只好咬著牙把那幾天熬過去。
路程真想要他了,通常要先給他喝點酒,最好是烈酒,還要把前戲放得無比緩慢,等他軟成了無骨動物再下手。饒是如此,南方也總會低聲說&ldo;輕點&rdo;,一遍一遍,迴圈往復,勾了人蹂/躪他的衝動,又蹙著眉心扮可憐。路程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有的時候嫌麻煩了,索性把潤滑劑往他手裡一塞,自己躺到他身下去算了。
那樣的融洽默契,想來也不過是一年前的事情。再次聽到這一聲發顫的&ldo;輕點&rdo;,路程百感交集,在他耳邊深深嘆了口氣:&ldo;你記著,只有今晚。&rdo;
說罷,又一次低下頭去親吻他。
南方懷疑自己眼眶已經濕了,想忍回去,不料路程又來吻他的眼睛。
彼時剛推進去了一點點,恐怕半寸都沒有。路程啞著嗓子說出一句&ldo;你別這樣,我也不想的&rdo;,南方腦子裡嗡得一響,英勇就義般抬高了胯骨往前一送。
他自己悶哼一聲,卻還不忘摁住路程,不准他往後退。歸根究底,路程還是捨不得他,片刻震驚後只好千方百計去安撫他,只想他次日起來不要疼得打電話叫醫生。
結果還是毀了。南方堅持著要做第二次,路程推來推去被他撩得沒轍了,一不小心做得比前一回還兇悍。
一大早起來……當然不是一大早了,俞夫人備了早飯沒人下去吃,只好又熱一熱跟午飯一起送上樓來。老人敲門的時候向他們請假,說是路家主宅的路老先生叫她過去一趟,也就是路程的父親要過問幼子的飲食起居了。
路程當然揮手放行,不自覺地還對著老人家笑了笑,親自起身把餐盤從門口接了過來。
&ldo;您……&rdo;原想讓老夫人少說幾句壞話,但想起最近自己的言行舉止,大概想要粉飾太平都困難:&ldo;路上當心。我爸那兒有車來接嗎?&rdo;
俞夫人在樓梯上轉身:&ldo;有,已經快到了。放心吧,不該說的我自然知道。&rdo;
路程心裡有愧,又點了點頭才退回門內。
習慣早起的南方卻還在床上,方才的交談好像什麼都沒聽到。路程估摸著不好,用了點力氣把他整個人扳向自己這邊,觸手果然是滿頭的冷汗。
&ldo;很疼?&rdo;
南方死撐著沒動,喉頭艱難地滑動了一下:&ldo;還好。&rdo;
路程忍不住摸摸他頭頂的發旋:&ldo;你這是何苦呢。&rdo;
南方縮在那兒,大約不剩什麼說話的力氣了。
就在這座小山的另一側山坡上,一棟磚紅色的傳統風格小型別墅裡,譚亦辰正跟南洲喝茶聊天。一壺最正宗的大吉嶺紅茶,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