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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模樣的人道:“店家且慢,這牆上的字是何人所書?”
掌櫃的一看,此人的打扮是太學生裝束,能在太學就讀的,非富即貴,掌櫃的一臉諂笑道:“昨夜一客官喝醉了酒,胡亂在牆上寫了許多字,至於名字嗎,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胡亂寫的?”那青年士子嘀咕著,仔細端詳起那一行行字來。有人在一旁看著,幾個夥計也不知道該不該現在就粉刷牆壁。掌櫃的掃了他們一眼,低聲喝令他們退下,這太學生他可得罪不起。
旁邊另一個士子道:“吳兄,怎麼,對這牆上的字有興趣?”
那吳姓士子道:“孫兄,你看這些字是否與鍾老師創出的楷書有幾分相似?”
孫姓士子也走上前來,仔細端祥,道:“確有幾分相似之處,但似乎比鍾老師的字寫得更好些,筆力遒勁,行雲流水,的確稱得上是上乘之作,卻不知是何人所作?”
吳姓士子目光投向末行,念道:“涿郡劉潤德甲子年庚辰日……劉潤德又是何人?”
孫姓士子哈哈大笑道:“吳兄可是孤陋寡聞了,方今洛陽城裡城外,誰人不知涿郡劉澤之名,轘轅舍粥日耗萬貫,如此氣慨捨我其誰,這潤德公,正是他的表字。”
吳姓士子訕訕地道:“福源莊大掌櫃的名頭我豈能不知,只不過不知其表字罷了。只是他一商人出身,緣何有如此精湛的書法?”
孫姓士子笑道:“吳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潤德公不但是富甲一方的財神,更是北中郎將盧植公的得意門生,近些日來更是拜到了蔡邕蔡議郎的門下,聽說還將阮元瑜擠出了蔡氏門牆,你說他厲害不厲害?”
吳姓士子吃驚道:“阮元瑜號稱京城士子圈內的翹楚,真得是因為劉澤之故才退出蔡門的嗎?”
孫姓士子道:“蔡邕蔡議郎擇徒之嚴,天下人盡皆知,能列入蔡氏門牆,是當今士子無上的榮光,你我兄弟二人加起來,恐怕也入不了蔡議郎的眼。聽說阮元瑜與劉澤比試,無論術數、天文還是詩詞均輸得是一塌胡塗,最後不得不退出蔡門。聽說這個劉潤德不但詩詞歌賦樣樣精通,而且斷陰陽,曉天機,就連天狗吠月如此大的事都精準地預測出來,區區書法又算得了什麼。”
吳姓士子驚得目瞪口呆,道:“天,連月食都能算出來,這不是神麼?”
孫姓士子道:“這樣吧,我們不如將這些字臨摹下來,讓鍾老師看一下。”
“好。”吳姓士子回頭對掌櫃地道:“店家,這牆上的字能否保留些時間,可否讓我等臨摹一下。”
掌櫃的滿臉堆笑,連聲道:“好說,好說,公子隨意。”驛站掌櫃的顯然知道顧客是上帝的道理,對於上帝們的要求,自然是爽快地答應了,何況這些上帝們可是他一個小小的客棧老闆所惹不起的。
兩個士子花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才將劉澤的這首《再別康橋》臨摹下來,相偕離去。說來也是怪事,康橋驛館自從這兩個士子離開之後,青年士子便是絡驛不絕,全是奔著這牆上的字而來,搞得掌櫃的一頭霧水,但士子們紛至沓來,帶來的可是滾滾財源,掌櫃的臉可就笑開了花。
第二天一早,驛館門外更是來了個大人物,掌櫃的認得此人,卻是京城裡有名的大學士,黃門侍郎鍾繇鍾元常,在一大堆青年士子的簇擁下進得門來。掌櫃的慌忙行禮,仲繇擺擺手沒有理會他,急切問吳姓士子道:“在哪裡?”吳孫兩位士子忙前面引路,直赴那堵牆壁前。
鍾繇站在牆前,曠立良久,神情凝重,負手而嘆道:“我不如也!”轉身而去,只留下無數學子面面相覷。鍾繇堪稱是漢末的書法名家,同時代的人物裡面只比蔡邕略遜一籌,與曹操、韋涎、邯鄲淳、孫子荊等人齊名,精通篆隸,獨創楷書,書若飛鴻戲海、舞鶴九天,剛柔相濟,多有異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