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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直屏著氣,張嘴急促地喘氣起來,要不要問?該不該問?能不能問?問吧,憋了這麼久,不管結果如何好歹掙個明白,於是一把拿過毛筆,“唰唰唰”幾個字,第一次見你就已喜歡你了,剛才你親我,是喜歡我的意思嗎?
上官良勳看他的眼神幾乎都要滲出蜜來,點了點頭道:“這幾年過去,我身邊只有你而已,還不足以證明嗎?”
他想了想,提筆疾書道,你娶了秦沅蘇為妾。
上官良勳笑,看著他搖了搖頭,伸手在他鼻尖輕輕颳了一下,低聲回道:“我沒有娶她,我娶的是你的驕傲。”
青衣愣住了,鼻子有些發酸,但很快將淚意壓了回去,提筆繼續寫,她有了身孕。
他嘆氣,促狹道:“她說什麼你信什麼,青衣,你是真傻。”上官良勳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剛才去書房找我,有事?”
他有些緩不過來,什麼叫她說什麼他信什麼,那她到底有沒有身孕?聽他一問,這才想起去見曾隸的事,將下午的事詳詳細細地寫了下來。
上官良勳皺眉,“晚上我去找郎中拿方子,打今兒起,丫鬟送過來的藥你偷偷倒掉,別打草驚蛇。”
青衣點了點頭,接著寫道,她到底懷沒懷?
他有些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我沒碰過她,倘若她真的有了身孕,那真是有意思了。”
青衣驚愕地瞪大眼,這種事,她也敢拿來生事,過了幾個月還不顯懷,她準備怎麼辦?難不成……演一場小產的鬧劇嫁禍給他?!秦沅蘇,你是這麼陰險的人嗎?
第二日,青衣拿著方子去找曾隸,開門的是個姑娘。青衣一愣,她落落大方的將他請了進去,“聽曾隸說,有個朋友要來,是你嗎?”
青衣點點頭。姑娘穿著湖綠色的織錦長裙,髮髻挽的精巧,說話的時候,頰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坐吧,這茶我原是泡了自己喝的,不介意的話便一起喝吧。”她一邊說,一邊坐下來倒茶。
青衣覺得有些奇怪,這姑娘怎麼邀他同飲一壺茶,照理初次見面不當如此……親近,楞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在她對面坐定。變故驟生,她猛地起身一下子撲過來,左手拽住他的衣領右手握著一把匕首抵住他的脖子,眼神兇狠,厲聲道:“說!你和曾隸何時認識的?在哪裡認識的?他答應隨我一道來朝陽,是不是因為你!”
就在這當口,曾隸手提藥包出現在院門口,“瑨兒,你幹什麼!李夫人,你不要緊吧?”
青衣苦著臉,眼下這情形,算是要緊還是不要緊啊?
“李夫人?!曾隸,你別跟我玩花樣。”司徒瑨將信將疑地看看曾隸,又看看青衣。
“快放下刀,他是城南李府的夫人,萬一有個閃失,李爺那兒叫我如何下得來臺。”曾隸看司徒瑨是真急了,心裡不免替趙青衣捏了把冷汗。
“李夫人。”司徒瑨慢慢收起刀,“一早就該說清楚啊,你只說是朋友。”
“朋友不能是女子嗎?”
“不能!”她怒道。
曾隸放下藥包,伸手將他扶起來,“沒傷到吧?”
青衣搖了搖頭,看看眼前的姑娘,又看看曾隸,心下幾分瞭然。
☆、真假公孫互二
“原來你就是柳青衣啊。” 司徒瑨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嘆道。
青衣一笑,算是預設。
“之前聽人說起,李府的夫人柳青衣如何如何的傾國傾城,如何如何的貌美如花我只當是江湖傳言,今日一見,竟是名不虛傳。” 司徒瑨饒有興致地打量他,“唉……真是天妒紅顏啊。”
“瑨兒。”曾隸叫了她一聲,示意她話說的有點多,也有點過。
司徒瑨頗有深意地看著他道:“你不該招惹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