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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擺手,“清和,你有何話說?”
清和仍在抽泣,跪坐在地上一副楚楚可憐又無助的模樣,伸手將嘴角的血跡擦去,那是她方才偷偷咬破嘴角所流,既然是做戲,細節也不能放過,“兒臣是一國太后,有幾個面首有何大不了的,誰還沒點嗜好。”清和加重了嗜好二字,繼續道:“再說了,兒臣可比不了誠王殿下,勤政務實,完美無缺,母后……您的要求太高了。”
長孫皇后氣得正要反駁,承帝接話道:“清和,講話不要含沙射影。”
“父王……”清和又哭了起來,“兒臣不過……就是想念父王回來看看,總有人看兒臣不慣,如此,兒臣還是回豐澤吧,免得遭人白眼,受人閒話。”
“清和,越說越不像話了。”承帝斥道,“皇后你回宮吧,這裡……朕自有主張。”
“皇上……”
承帝冷臉看著她,不知輕重,鬧出這麼個事來,叫他的臉往哪裡放。
皇后行了禮,無奈地走了。
承帝看著清和直嘆氣,這丫頭怎麼如此不知檢點。清和跪行幾步擋在嚴拓身前,不時看看承帝,誠惶誠恐。
“趕緊穿戴好到上書房覲見。”
“是,父王。”
承帝一言不發地走了,馬得賢跟在他身後。翠紅也退出去帶上了殿門。
清和撥出一口氣,舒展雙腿坐到地上,大理石緊貼著面板傳來舒爽的清涼之感,“叫的好啊,此事鬧得還不夠大,下點功夫,鬧得滿城皆知才好。”
“屬下明白主子的意思,只是……主子的名聲……”
“這種身外之物我向來不在意,再者,這樁事情鬧大了……下不來臺的是我父王。”此刻清和粉黛未施,嘴角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一頭青絲隨意的披散開來,目光散在某處,一雙潔白修長的腿被青石地板一襯更是炫目,這樣的她,最叫嚴拓揪心。
“屬下一定辦好,請主子放心。”
“嗯,起來穿戴吧,一會兒我讓翠紅送你出宮,叫洪楷給李丞相修書,就說……準備準備,出行圍獵。”
“是,承帝那裡……要緊嗎?”
清和看著嚴拓笑了,“你擔心父王會對我不利?”她一邊搖頭一邊道:“不會,他捨不得。”
嚴拓利落地起身一揖,“主子多保重。”
“嗯,去吧。”
過了幾日,尚頤公主在宮裡私會面首的事傳得街頭巷尾人盡皆知。承帝大發雷霆,斥責長孫皇后小題大做,如此做法不僅有損皇家顏面,亦有失國禮。清和“羞於”露面,在祥禧宮深居簡出,幾乎不同後宮妃嬪打交道。
青衣大好之後,一直追問紫鳶的去向,上官洪無奈之下只得謊稱她家中有親戚來業城尋她,她遵雙親遺命已隨親戚返鄉。青衣覺得能同家人一道生活,日子或許苦點兒卻強過寄人籬下千百倍,也便不再追問。撫琴的時候,不時會想起玲瓏乖巧的紫鳶。
其實當日大軍離開業城沒幾日,江一柳就拿著尚頤公主的親筆密函到了上官府要帶走紫鳶。上官洪反覆求情,江一柳才道公主最忌諱的,是別人覬覦她心裡的人和她手裡的東西。聽江一柳這樣說,上官洪便知道,紫鳶必死無疑。雖然替她惋惜,卻著實無可奈何,江一柳能拿著公主的親筆密函來要人,已是顧及了上官良勳的面子。否則,殺一個小丫鬟,以六君子的出手絕對可以做到無聲無息,哪裡需要這檯面上的禮節。
日子過著過著入了冬。
李斷返城之後,承帝單獨召見了他和上官良勳。除了論功行賞,也詢問了很多有關東廖城的整修、兵力部署、武器裝備還有糧食供應等等問題。自然也問起了赤羽軍和此次化解圍城之困的敵方關鍵,曾隸。上官良勳回答謹慎,能說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