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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我們能不能確定人家將這幅畫捐出來?”
啟功銳利的眼神彷彿能看穿每個人的心思,他緩緩說道:“我也知道你們那些小心思,可你們也要知道,國家現在沒有強制,人家必須要捐出來,完全可以收藏。”
說完,他停頓了一下,目光落在桌面上那張照片上,照片裡,十詠圖靜靜地躺在那裡,彷彿在訴說著千年的故事。
“可你們想過沒有,如果這要是個人收藏。”啟功的聲音低沉下來,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但如果...”說到這裡,啟功後面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靜靜的掃了一圈眾人。
所有人心裡都明白,如果人家打定了主意個人收藏,那後面涉及的問題就更麻煩了。畢竟,私人收藏的保管條件、安全措施都比不上國家機構,一旦出現意外,後果不堪設想。更讓人擔憂的是,私人收藏品很容易流入市場,被炒作、拍賣,最終流落海外,成為國人的遺憾。
一陣沉默像潮水般湧來,壓得每個人都喘不過氣,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滿了不安和焦慮。
短暫的寂靜後,徐老清了清嗓子,低沉的聲音在會議室中響起:“如果這畫真的落入了私人手裡,那咱們要操的心可就太多了。”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彷彿能看穿每個人心中的想法,“大家想想,萬一這人把畫就那麼往家裡一放,萬一家裡著火了呢?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啊,一把火燒了,咱們哭都沒地兒哭去!”
他越說越激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還有啊,萬一家裡遭賊了,這畫被偷了怎麼辦?再說了,這年頭,誰家還沒個急用錢的時候?萬一這人為了錢,把畫給賣了,那咱們上哪兒去找這寶貝去?”
徐老重重地嘆了口氣,眉頭緊鎖,彷彿陷入了深深的擔憂之中,“更別說,這保管字畫,那可是個技術活,溫度、溼度,都得小心伺候著,萬一保管不當,這畫損壞了,那咱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他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圓睜,“到時候,誰來承擔這個責任?你們?我?還是在座的各位?咱們誰能承擔得起?!”
“你們要知道,這十詠圖流失了這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重現了,如果發生了問題......”徐老微微咂巴了一下嘴,“你們都是歷史的罪人!這不是沒有前車之鑑,那個誰就是最好的例子。”
此刻會議室內一片安靜,誰都沒有說話,都低頭考慮這個問題。
耿昌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宋開元的反應,見他老神在在地抱著肩膀,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心裡暗暗著急。他用腿碰了碰宋開元,壓低聲音說道:“宋老,您看這事兒……”
宋開元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輕輕哼了一聲。耿昌見狀,心裡明白了七八分:這老狐狸,這是要逼著大家求他出山呢!
他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說道:“宋老,您說我們應該怎麼辦呢?這十詠圖可是國寶啊,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它流落民間吧?”
宋開元這才慢悠悠地放下抱著的肩膀,伸手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漂浮的茶葉,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才緩緩開口說道:“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又不在銀行,變不出那麼多錢來!”
他放下茶杯,環視了一圈眾人,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一邊是人家花了大價錢買下來的寶貝,一邊是囊中羞澀的博物館,我呀……又不會印錢,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說到這裡,宋開元故意頓了頓,看著眾人臉上越來越難看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他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要不然這樣吧,我給銀行打個電話,看看他們能不能幫你們印點錢?”
聽到宋開元這麼說,在場的眾人雖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但還是忍不住露出了尷尬的笑容。耿昌也笑著打圓場:“宋老,您就別拿我們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