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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孬種!」劉飛試圖激怒許鶴棲。
許鶴棲一挑眉,淡定開口:「隨你怎麼說。」
反正他是不可能跟對方走的,在商場裡對方要是敢動手,有保安不說,監控還拍得清清楚楚的,到時候錄影移交警局還能判他個尋釁滋事,蹲幾天局子。
「你!你給我等著!」劉飛身邊的混混躍躍欲試想收拾許鶴棲,但是劉飛卻明白他們是真的不能在這兒動手,揍不了對方不說,還要給自己惹一身麻煩,於是隻好恨恨地放狠話。
「嗯,等著呢,你看看什麼時候有空啊!」許鶴棲知道對方真的不敢動手之後,越發地淡定。
「哼!」劉飛怒氣沖沖地領著混混們離開,還故意地撞向許鶴棲的肩膀。
許鶴棲不閃不避,反正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疼的又不是他一個人,撞就撞唄。
劉飛他們一行人走後不久,周鐸就回來了,他警告那群狐朋狗友花了一點時間,但是好在以後不用擔心再遇到他們了。
可回來以後,周鐸總覺得許鶴棲有點不對勁,對方總是時不時地偷看他,可當他轉頭的時候對方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許鶴棲突然停下腳步。
周鐸心裡咯噔一下,不會是他那群狐朋狗友的事情被發現了吧,不應該啊,那群狗東西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看上去還是人模狗樣的。
「什……什麼?」他有點心虛。
他頹廢的這兩年跟這群人混在一起確實沒幹什麼好事,除了黃賭毒沒碰之外,什麼打架飆車的行為是一點也沒少幹,活得不耐煩開始找刺激嘛。
「你不知道?」許鶴棲裝作不高興地沉著臉反問,心裡憋著壞想詐一下對方,免得這人總是背著他幹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周鐸看他這樣心裡很慌,手指撓著褲腿抖了抖,語無倫次的解釋道:「我……我知道我以前的行為不好,以後不會在幹那些事了。」
「?」許鶴棲腦子裡緩緩打出一個問號,這是在說什麼?他不動聲色地繼續沉默。
周鐸低著頭沒注意到許鶴棲的表情,聲音悶悶地繼續解釋:「我剛剛已經和他們說了,讓他們別再來找我了,瞞著你是我不對,但那是因為我怕你知道我跟那群傻b富二代同流合汙就不理我了。」
「我也就是跟他們隨便玩兒玩兒,偶爾打個架、飆個車什麼的,其他的壞事我可沒跟著他們幹。」
「真的!」周鐸有點急,「他們找妹子玩兒什麼的我都沒參與。」
主要也是他活得比較清心寡慾,人頹得就差兩腳一蹬原地歸西了,要不是顧逸雲接了家裡那口子的命令,死活吊著他一口氣,說不定在沒遇到許鶴棲之前,人就先沒了。
「你們這是癩蛤蟆裝青蛙,長得醜還玩兒得花啊,打架飆車泡妹子,該說不說富二代的陋習一個不落啊這是。」
周鐸這心理素質在許鶴棲面前實屬是不堪一擊,人家還啥也沒說呢,他自己就全給交代了。
「就打架飆車,我沒泡妹子!」他小聲辯解。
「差不離,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老實講許鶴棲沒什麼太意外,在酒吧碰到周鐸的時候就知道這傢伙肯定不像表現出來的這麼老實,但他不是很在意。
他覺得自己看人是準的,周鐸很好,儘管可能真實性格和表現出來的不符,但並不影響他覺得周鐸好。
肉麻一點的說法是,儘管他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他似乎能透過表象窺視到周鐸的靈魂。
這是一種玄學,有人天生合拍,天生比其他人更懂對方,只需要一眼,就能看穿對方靈魂的底色。
「你……你是不是討厭我了。」周鐸頹然,眼睛通紅。
許鶴棲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