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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明月的屍體端端正正的擺在棺中,棺底有數十枚精鋼尖刺,其工藝之複雜精巧,在現代社會也極其罕見,這些針刺分別插進了藤明月全身各處的血脈中,想必那些鋼刺中空,再液壓的作用下,逐漸把人血放盡,所以棺材下面才會不停的滴血。
而且人死之後血液凝固,如果想把血全部放出,必須是把活人……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我強忍悲痛,想把藤明月的屍體從棺中抬出來,臭魚攔住我說道:“你還記得那黑霧中的乾屍嗎?”
經他這麼一說,我腦海中浮現出了在那條石樑上驚心動魄的經歷,那些女性的乾屍,身上有很多窟窿,從裡面不停的冒出一縷縷的黑霧,那景象……
沒錯,那些乾屍都是被活活的在這銅棺中放光了鮮血,她們身上的窟窿,就是在這裡被鋼刺扎的。
想到此處,不由得從骨髓裡感到寒冷,全身都在顫抖,究竟是誰如此殘忍?
肯定是那個穿白衣的長髮惡鬼,要不把她碎屍萬段,我如何能出心中這股怨氣!
我拔出刀來,雙眼血紅,惡狠狠的揮刀在空中劈刺,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報仇”
此時,反倒是臭魚比較冷靜,勸我道:“要是金甲紙人那種怪物,咱們自是不必怕它,可是它是鬼魂,有形無質,咱們怎麼殺她?”
我忽然想起一事,說道:“有了,你還記得在藏書樓裡,看到驢頭山人所記載的捉鬼術嗎?有生米就行,可惜咱們沒來得及多看幾條,不過這就足夠了,村子裡的米都發黴了,咱們先想辦法回藥鋪取米,然後再回來收拾這驢操狗日的死鬼!”
臭魚大喜:“太好了,本老爺手都癢了,今天一直受他們欺負,日他大爺的不曾發市,既然知道了它們的弱點,如果還不能給阿豪藤明月他們報仇,我誓不為人!”
眼淚,已經流得太多,復仇的火焰壓倒心中的苦痛,人如果有了目標,也就有了行動的方向,我們打定主意,今天就算把自己的命搭上,也要給把那些未知的敵人捎上幾個墊背。
後面唯一的一條路,被那穿白衣的亡靈封鎖,我們眼前唯一可以走的是對面的石門,不管怎麼樣,先從石門出去,再見機行事,找路徑返回藥鋪取米。
最後的門開啟了,前面又有什麼危險等待著我和臭魚?
長長的地道曲折而漫長,象是被命運之手所指引,我們終於來到了盡頭。
最後的一段地道越走越窄,僅僅可以容一個人透過,如果身材稍微高了一些,就必須彎著腰前進。
在盡頭,有一段很矮的木梯,爬上去就是出口。那個出口被一塊木板蓋住,我用手一推沒有推動,換臭魚上去,使出蠻力,硬生生的把那木板推破,發現是在一張大床的下面。
我們前後腳的爬出來,一看四周,二人盡皆喜出望外。
原來所處的位置,正是藥鋪後地道中的石室床下,初次來時比較匆忙,沒有發現床下別有洞天。
臭魚發起飆來說道:“阿豪這個爛好人,要依了我早把這屋裡的骨灰罐子砸的粉碎了。我看這地方根本就沒好人,個頂個都該千刀萬剮!”
我也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不等臭魚出手,拿起擺在桌上的小骨灰罈,狠狠砸碎在牆上。
隨著骨灰罈的破碎,從中生出一股清煙,化做一個小男孩,哇哇大哭。
我們現在手中無米,不敢跟那小鬼放對,二人一齊吶喊,破門而出,從外邊的地道跑向藥鋪。
等到得藥鋪廚房的時候,二人已是汗流浹背,氣喘如牛了,我發現腿上的傷也不疼了,想必是因為心中太過於激動,精神已經凌架於肉體之上了。
那小鬼哇哇大哭著隨後跟進了廚房,臭魚一腳踢開米缸上的蓋子,兩手輪流抓了大米猛向小鬼拋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