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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詩。算是對得住你了!還有你,阿震,你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你當你爹爹是什麼?大搖大擺的逛青樓?你可是有婚約在身的,對方還是五姓女。這要是被旁人知道了你可就完蛋了!你爹爹不把你打死都算是對得住你了!”蘇寧一口氣把長孫沖和李震都給數落了一通。
長孫沖和李伯瑤面面相覷。然後齊齊深深一嘆。長孫衝先說道:“三明,你也知道,我將來定然是駙馬。這駙馬看上去光鮮,其實非常憋屈,和公主同房還需要公主同意,甚至在家中父母還要向公主行禮,這簡直就是顛倒黑白,若不是因為我自幼便與長樂相識,明白長樂之心性,也斷然不會同意做駙馬的。
現在既然木已成舟,我與長樂也算兩情相悅,未來之事定然不會非常尷尬,所以我也可以放心些,不會有什麼牴觸,但是吧,我總是覺得我這一輩子太單調了,旁人娶妻之後都可以納幾房妾侍調劑調劑,但是我卻是不行的,長樂雖然溫和端莊,但也是很有主見的,管我管的比較嚴,我若是想納妾那是不可能的,我也做好了和長樂廝守一生的決定,但是,總覺得這樣下去,太遺憾了!”
李震也是若有所思般點點頭:“我與二貨其實是差不多的考慮,雖然父親為我定下的婚事不是與公主的,但是對方乃是詩書傳家名望身高的五姓女,這是多少人求也求不來的好事,父親屢屢教導我要知足,婚後定然不可以隨隨便便就納妾,尤其是做出什麼讓我妻子感到難過的事情。
從這會兒開始父親就開始屢屢禁足,屢屢告誡,這要是成婚了之後,我定然會被父親管的死死地,一絲絲自由都無有,這最是讓我難以忍受,所以,我與二貨是同病相憐的,這一合計,正好聽說了醉仙坊這件事情,就想拜託三明,還望三明看在我等不久之後就要步入牢籠之面上,全了我等這小小的念想吧!”
說完,李震給蘇寧行了一個很標準的大禮,長孫衝也站了起來,行了一個大禮,蘇寧頓時就明白了,感情這倆貨是因為與知道自己婚後的生活定然很平淡,所以猜想趁著這最後的自由時光好好地耍一耍,不為人生留下遺憾,唉!這倒也是人之常情,誰也不願意一輩子就給管得死死的,古代男人也不全是幸福的,這上位者有時候過的日子還比不上小老百姓。
至少人家只要有些財產就可以納妾,五十多歲的土財主也可以納一房二八年華的小妾,來一個老夫聊發少年狂,一樹梨花壓海棠,也不管人家小妹妹是什麼想法,民間女子大多也都是這樣的地位,但是放到官家,反倒是反過來,男子常常要被女子壓制,哪怕這女子孃家的地位比不上自家,就更別說女子孃家的地位要高於男方家了。
就比如面前一副悽悽慘慘慼戚的長孫沖和李震,蘇寧也確實的瞭解到了這兩個即將步入婚姻墳墓的男人的悲慘心理,再牛逼的肖邦也彈不出這兩人心裡的悲傷,唉!這也是啊,想一想,蘇寧倒是比這兩個人要幸福的多了,便宜父親和大伯早就魂歸西天,已經沒了做主的機會,老孃和大伯母又是柔弱溫和的性子,一般來說只要自己願意她們兩人是不會干涉自己的。
至於大哥蘇定方,雖然說長兄如父,但是蘇定方在很多問題上都願意聽蘇寧的話來做,一般而言都是蘇寧怎麼說蘇定方一概點頭,很顯然這些事情蘇定方也不會干預,至於蘇小妹……已經掉進錢眼兒裡面了……
這麼一說,蘇寧頓時趕腳自己還是封建時代一個特殊的產物,至少,自己的婚姻還是可以自己做主的,想娶誰就娶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