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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人的意味,顯然也是一位真正經歷過生死見慣了生死的鐵血之士才能寫得出來,難道?
蘇寧抬頭看著李二陛下:“陛下,這筆書法雖然與臣的書法在形體上略有些差異,但是神韻上已然是十足十,乃至於略有超脫之意,陛下,莫不是您?”
李二陛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一臉的得瑟:“你果然是有真才實學的,這筆書法,自從數月前孔先生拿來與我看過,我就不停練習,不斷練習,乃至於今日,才有了些許的成就,你小子,當真是學到了不少東西啊!這筆書法,精氣神十足,與我大唐目前之書法迥然不同,我一直以為大唐重軍功,乃是以軍威立國,以煌煌之天威震懾諸國,這書法,自然也應當帶有相當之氣勢。
但是一直以來,大唐之書法卻是溫圓玉潤,以歐陽詢等數人為首,書法上總是帶著一股子靡靡之氣息,我甚為不滿,一直以來都想著改變,一直到看到你這筆書法,我才覺得,這才應當是大唐之書法,這樣看上去,就覺得氣勢非凡,而且公整嚴明,足以彰顯大唐國威!還有,你這首詩寫的當真不錯,是你自己寫的?”李二陛下拿著蘇寧寫的那張紙,問道。
廢話,不是我寫的還是你寫的?當然僅僅只是我“寫”的,不是我寫的,但是,誰知道呢?
“是。”蘇寧說道,李二陛下露出了笑容:“你對登善的評價很高啊!既如此,你也為我寫一首詩如何?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幾分文采,你的武略我見識過,文韜卻是沒見過,展現一些,給我看看,如何?”(未完待續。。)
一百零九 秋收(求訂閱)
那一日蘇寧回家的時候,有些鬱悶,李二陛下是個自戀狂他知道,所以才會厚顏無恥的說出要蘇寧也為他寫一首詩的要求,當然蘇寧實在是不知道歷史上還有多少人會為了讚美皇帝而寫拍馬屁的詩,那種詩即使寫得好,也會被認為是奉承之作,會被人所瞧不起,蘇寧當然不會做這種事情。
於是,一首楊炯的《從軍行》就出現了,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楊炯出生於公元六五零年,距離如今還有二十年,他爹出生沒蘇寧尚且不知道,何況是楊炯?所以蘇寧完全沒有一絲絲的愧疚之意,抄了就抄了,耐我何?跟何況如今唐朝的詩風還是充斥著金粉南朝的靡靡之氣息,完全不符合李二陛下心中以武立國的風範,倒像是個小娘子,李二陛下定然非常不滿。
邊塞詩派的出現要到貞觀末年和唐高宗年間,那個時候才是大唐拓邊的極限時期,邊塞詩派也就是那個時候出現的,大唐的詩風也因此得到了根本性的扭轉,從嬌羞美娘子變成了鐵血真漢子,這是需要一個過程的。
但是唐貞觀初年也是武風盛行的時代,大唐方才打完了對突厥的反擊戰,並且大勝之,滅亡之,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勝仗,但是因為侷限性,這場大勝卻沒有更多的記錄和讚譽,此時此刻,若是可以出現一首從軍行。何其妙哉?
所以當李二陛下看到這首詩的時候,臉上得瑟的笑容也變為了慢慢的嚴肅和欣喜:“讓你為我寫詩。你卻是為大唐將士寫了詩,怎的?我不值得你寫詩?便是褚遂良也比我更值得你寫詩?”
蘇寧知道李二陛下不是在責怪他。於是認真的說道:“為帝王寫詩,自古以來總會被人認為是阿諛奉承之作,為文臣武將士兵寫詩,則更多的具有讚美和激勵的意味,臣雖然不能直接為陛下寫詩,但是這首詩的一切,卻是陛下所締造,是陛下締造了這一切,所以這首詩若是流傳後世。後人也當明白,這是陛下的功業。”
李二陛下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點點頭把這首詩收了起來:“算你小子說的有道理,過往卻未曾發現,你的文采也是如此優秀,我也差點兒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