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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場誤會。
於是只好暫時安撫下這個炸毛的學校籃球賽主將。
“好,是我的錯。”
見他莫名其妙的服軟,杜宇嘴巴張了幾下,滿腔怒火無處發洩,最後只得撐著幾口氣哼哼兩聲。
方木笑笑,趕緊轉移話題。
“圖書館裡的那個死者,你有什麼關於他的資訊嗎?”
杜宇睨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道:“肯定有的啊!比如他的女朋友。”
也許能讓案件有什麼突破。
想到這裡,方木更是豎起耳朵聽,但良久都不見杜宇張口,便催促道:“到底怎麼回事啊杜宇?”
杜宇呵呵兩聲。
方木臉色冷凝下來,一言不發地回到床邊坐下,攤開書看起來,也不慌也不忙。
跟杜宇僵著。
“行,既然你不說,那明天我問別人。我把你當好哥們,你就這樣對我的!”
杜宇也突然發覺自己像個娘們一樣矯情,尷尬地摸摸後腦勺。
“別呀方木,我說我說。”
死者有個女朋友,但在一次夜晚外出不行掉湖身亡。據相關情況推斷,是因為死者跟她女朋友的閨蜜有些曖昧,所以那天死者女朋友才心神不寧,導致悲劇的發生。
死者女友的閨蜜。
——是一條新線索。
“你就是許梅?”
邰偉打量著那個齊肩發,眼睛很大的女孩。
她很平靜:“是我。”
“你很冷靜。”邰偉笑笑,若有所思。好朋友死掉了還這麼平靜得過分的女生,有幾分嫌疑。
彷彿猜到他在想什麼,女孩說:“人都有一死,早晚的事。”
“你和死者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女孩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好像有點鄙視挑釁的意味。
“嗯,對,就是你想過的那樣,我們上過床。”
“……”邰偉被她的直接驚嚇到了。
女孩似乎還嫌衝擊力不夠,接著道:“我懷了一個小孩,他讓我生下來,但我打掉了。”
許梅說以下的話是笑著的。
“沒辦法,我不喜歡那個男人,他還想逼迫我生小孩,真是骯髒的思想。”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終於更了,鬆了口氣。
☆、拜訪
尼采說,人是一條繩索,連線著動物與野獸。
每個人心裡都潛伏著一頭野獸。
拴住野獸脖頸的鐵鏈是道德,是剋制。
許梅回到家,撫摸著與已故好友昔日照片,情不自禁地露出一個微笑。
“我來陪你。”
她拿起一把水果刀,朝自己手腕割去……
這一天,夕陽西下。
方木坐在冰涼的瓷磚臺上,背後是一棵三人難以合抱的大樹。
案情已經水落石出。
兇手許梅沒有自殺成功,即將面臨坐牢的未來。
許梅是個同性戀,在這個社會上,女同似乎比男同更讓人難以接受。
許梅自己都不能接受,她小心地剋制自己的慾望,但還是喜歡上死者的女朋友。
她陷入了嫉妒——對於死者。
於是設法勾搭上了死者,故意露出痕跡讓她喜歡的那個人看到,卻沒意料她會心神不寧掉下湖死掉。
她變得癲狂。
讓死者喝下迷藥,殺了他。
都是因為那個男人,她們才不能在一起!
骯髒的男人。
方木嘆了口氣,回想起許梅在醫院裡清醒過來,對著殷夏夏陰冷地笑著說:“我看到了同類。”
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