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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原來如此……”皇后這邊話音剛落,楚冰還不知如何稱呼應答時,只聞得太后這邊笑聲連連,眾人抬頭望去,卻見一直守在方媚兒身邊的諾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太后身邊,邊奉茶還邊附在太后耳邊說著什麼,把太后哄得笑意連連。
“這諾兒是與母后說了什麼體己話,竟不讓朕等聽見,母后只顧著自己開心,怎不和兒臣分享分享歡樂事呢?”熊軒聽著太后的笑聲,亦笑著說道。
聞得熊軒如此問,太后才緩過神來,沒想到自己高興竟一時忘情,大笑出聲。“哀家真是高興過頭了,這諾兒給哀家講了件開心事,哀家高興,就笑了,不關你們的事,你們且說你們的。”
方媚兒看到諾兒附在太后耳邊說話,自然猜到了三四分的內容,看著太后一邊笑,一邊還不是用眼睛瞟過楚冰和自己的樣子,心下有種不好的感覺。
於是她上前,開口道,“太后,人家楚公子是聖上特意請來的,為了就是您能鳳體康健,您獨獨在這麼多人面前把他扔下,面子上總是不好的吧?”
方媚兒本意是想止住太后的打量,將話題引到為太后診治上來,誰知此話一出,太后就眼神遊離在自己和楚冰之間,方媚兒頓時覺出了話中的另一層含義,“這不是擔憂楚冰面子嘛?”方媚兒想著,臉羞得緋紅,暗自懊惱。
楚冰在一旁但笑不語,神態自若,彷彿這一切都不對他構成影響,又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呵呵,瞧瞧,還是媚兒仔細,今兒哀家真是糊塗,來人,給楚公子賜座。”太后向宮中內監交待了一聲後,又看著楚冰和方媚兒道,“這診治的事不急,聖上既然請了楚公子來,就不會怠慢了楚公子,楚公子暫且在宮中住下,沒事來陪哀家聊聊天喝喝茶,這病順便就能治了。”
方媚兒閉口不言,把頭低著,只是那側頰上的緋紅,即使是低著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倒是楚冰開口道,“多謝太后抬愛,只是留宿宮中,楚冰甚覺不妥。”
楚冰微微停頓,看了方媚兒一眼,才繼續說道,“一來,楚冰身為男子,後宮女眷頗多,即使行得正,也只怕世人詬病,徒惹是非,還是避嫌的好,二來,楚冰出身鄉野,自在慣了,要是日日待在宮中,必定束縛了手腳和心思,實不是在下所願。”
太后和熊軒聽了楚冰的話,自覺有幾分道理,太后思量一番,看了一眼方媚兒道,“這可真是為難哀家了,如若讓楚公子住到宮外,哀家總擔心怠慢了楚公子,”說著,還一手拿起了繡帕,撫在鼻尖,掩了掩笑意,才繼續道,“要不就委屈楚公子,暫且到媚兒的傾城別院住下,媚兒是哀家信任之人,定能幫哀家照料好楚公子。”
楚冰聽著太后的提議,心裡倒是美滋滋的,面上卻不顯露出來。
熊軒聞言,蹙了蹙眉頭,道,“母后,這媚兒雲英未嫁,待字閨中,讓楚公子入住傾城別院,似乎不太方便。”
“聖上說的極是,母后,這媚兒姑娘昨兒才相親,今兒就跟別的男子住在同一屋簷下,只怕徒惹非議,更無人願娶媚兒了。”珍嬪蹙著眉頭,一臉為方媚兒擔憂的樣子。
方媚兒剛剛還在為太后這個提議羞惱,但現在看著珍嬪憂心忡忡的虛假樣子,羞惱倒是減了那麼幾分,世人皆道不可的事,我方媚兒倒是想瞧瞧有何不可。
方媚兒想著,皇后站出一步,婉言道,“珍兒妹妹此話不妥,正所謂清者自清,媚兒和楚公子都是行事端正之人,無事不可對人言,又怎會遭人非議。”
“皇后娘娘說的極是,珍兒姐姐,入宮多年,與媚兒姑娘相識一場,難道媚兒姑娘的為人正直,處事謹慎,珍兒姐姐還沒看出來嘛?”殊嬪抬步站到了皇后身旁,含笑說道。
“妹妹這話就錯了,正所謂子非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