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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楓荷見鎮泰王被當門子一句堵的,滿臉尷尬地連連點頭說是,心裡很是解氣好笑:這個大王弟沉浮太淺,得理了誰的面子都不給。不過大王弟做的也對,我們被他們欺負這麼多年,也終於到我們揚眉吐氣的時候了。
鎮國王:“大王子,我王妹死了,你總是要給我一個說法吧?”
當門子:“問我要說法,你王妹是我殺死的嗎?”
鎮國王見當門子火了,戰戰兢兢地道:“當然不是。”
當門子:“不是問我要什麼說法?”
鎮國王:“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死了,我心不甘呀。”
當門子:“你想她怎麼死,你心甘?”
西水寒忙拉場道:“舅父,這事我昨晚回來,不是和那兩個兵士都對清楚了,確實是兵士隔牆聽話話沒聽全。你就別再說了,我在風城已經失禮三王叔家的王弟了。”
半楓荷對西水寒道:“王弟,你就別怨鎮國王叔了,誰家死了人,誰家都不好過。但鎮國王叔找持政王子要說法也十不應該。”
鎮國王:“對,對,鎮南王子說的對,誰家死了人,都不好過,好好的一個人,說死就死了,還不是好死。”
西水寒:“舅父說的是,誰都不想這樣,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誰也不能改變,更不能找大王兄要說法。”
眾人正在議論著,芙蓉公主身穿孝服,帶著幾名侍女走了進來,見到當門子和半楓荷二人,高興的忙給二人見禮。
當門子見芙蓉無恙,臉上露出笑意語氣溫和地道:“你婆婆去世,你應該在靈堂招待來弔唁的女眷,怎麼能在後宅休息?”
芙蓉看看幾家女眷和西水寒:“昨晚回來,夫君怕她們打我,就叫我留在後宅,不要出來了。”
當門子聽了芙蓉的話立刻火了:“誰敢打你?”
西水寒忙解釋道:“王兄息怒,沒人要打芙蓉,是我擔心芙蓉有什麼閃失,才讓她去後宅的。”
半楓荷見當門子滿臉怒氣一會緩不過來,微笑著對芙蓉道:“王妹,老夫人和二夫人的死,與你無關,沒人會打你。你父王年齡大了,又傷心難過,你要協助鎮西王弟把你婆婆和二夫人的葬禮辦好。”
芙蓉對半楓荷點點頭:“知道了王兄,我不知道怎麼做。”
半楓荷:“要在靈堂兩邊室內擺上茶水、點心,招待來弔唁的客人。這樣女眷混在中間,不成體統。”
芙蓉:“是,王兄!”
半楓荷:“去請示一下你父王。”
芙蓉還沒向鎮西王開口,鎮西王忙向芙蓉道:“蓉兒,按你王兄吩咐的做。”
芙蓉:“是,父王。”
芙蓉剛要轉身離開,鎮西王又叫住芙蓉:“蓉兒,你婆婆在世時經常打你、罵你,她現在已經死了,我代替她向你陪個不是。”鎮西王說完,一躬到地。
芙蓉嚇得忙雙膝跪下:“父王,你折殺孩兒了。”
西水寒忙上前先扶起鎮西王,再扶芙蓉。
眾人都被這忽然發生的一幕驚住了,半楓荷勸道:“王叔,老夫人作為王妹的婆母,管教王妹是應該的。不論當時管教的當不當,人已故去就不提了。”
鎮西王搖搖頭:“那不是管教。我跟她說過多次,蓉兒是我西土的寶她不聽,今日之禍也是她罪有應得的。”
半楓荷:“王叔,人死蓋上棺,就不要論是非了。”
……
第二天早飯好,半楓荷與當門子見鎮國王和鎮北王,也不敢再生難為芙蓉的心了,又囑咐芙蓉幾句,辭別鎮西王父子迴風城。
風城漸近,當門子放慢馬速和半楓荷並肩行駛。
當門子:“王兄,我們走近路去後山看看小王妹吧!”